來,嗓音都是顫抖沙啞的,紅唇一張一合,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他煩躁。
他聽不下去,也不想聽,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把她說的話全都逼回去。
他的唇落下的時候,喬以薇還在說著什麼,可是後面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全都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嗚咽。
邢漠北捧著她的臉吻得深入而又狠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樣了,他聽不得她說那些讓他心煩意亂的話,與其氣急敗壞的讓她住口,倒不如用這樣的方式來得更加直接。
他忽然覺得吻在他們之間的應用還真是廣泛,相愛的時候,吻是兩人表達情感的方式;憎恨的時候,吻是他懲罰發洩的一種宣誓;而爭執的時候,吻則變成了讓對方閉嘴的最好方法。
這個吻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兩人氣息都已不暢的時候,邢漠北才緩緩的放開她,眼神晦暗的停留在她水亮的唇上。
“教育孩子,我有我自己的方法,用不著你來給我指手畫腳,你是她的母親,但你對他只有生身之恩,沒有養育之恩,所以你沒有資格來對我說該怎麼教他。至於孩子剛剛說的話,我知道你聽見了,所以我想事先提醒你,最好不要抱有什麼不實的幻想,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日後誰都能做邢喬的母親,唯獨你不配!你走吧,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