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一個就四處亂跑,被人認出來了怎麼辦?”凌子墨沉著臉,口氣極度不悅。
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凌子墨之後,從容也鎮定了下來。把身體靠向椅背,順了順凌亂的呼吸,“榮軒,先開車吧。這裡不允許停車的。”
凌子墨把她的臉掰過來,皺緊的眉頭都快攏成一座小山,“請正視一下我的話,好嗎!”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從容任他掰著,卻答非所問。
凌子墨的下巴抿的更緊。
“半山和名邸都找不到從小姐,凌少很擔心,所以……”
“榮軒,不用說了。這個女人才不會在乎誰擔心他了,尤其是我的,她更是樂意棄如敝履。”
從容頭一扭,從凌子墨手中掙脫開。自顧自朝向窗外,只留一個後腦勺對著凌子墨的咬牙切齒。那沉默的氣息也不知道她是在欣賞窗外的風景還是陷入無止境的發呆。
無奈爬上了凌子墨冷峻的臉龐,甩不去的無力感又一次湧上心頭。
“你應該知道我的姓是跟我母親的,名字也是她取的。”
一句幽幽低語忽然傳來,凌子墨微楞的望向她,看到的依舊是沒有情緒的後腦勺。
“甚至於我跟喬家的恩恩怨怨你應該也查的差不多了,但是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從容……”
“人的覺悟不能太徹底,徹底之後,人就是為死而活著,活著也是不斷在想死的過程,直至真正的灰飛煙滅。……這是母親在臨終之前對我說的話,而她就是死在我面前。她身體一直不好,總是長時間長時間的呆在醫院裡,在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在醫院的時間遠比在家裡多。事情發生的那一天,那邊來人了,母女倆一起。在那之前,我並不討厭喬以函的,甚至於我羨慕她可以自由光鮮的出現在人前……其實我不知道那天她們說了什麼,我只看到了她們走了之後,母親一個人在病房裡默默地流淚。曾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