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沒想到,朔夜只是就著便利摸了摸那顆茶色的腦袋,“你現在堅持的很多東西……在將來……你會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聊……”
有些著惱朔夜把他當小孩子似的揉腦袋,但雷莫又突然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為什麼不能反駁呢?也許在自己潛意識中也明白朔夜說的是事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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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早就換好衣服的聽雪靠著走廊已經很久。病房門的隔音效果很好,她聽不見裡面在說些什麼,但大致也能猜得到一些。
查爾斯叔叔額頭只是劃傷,包紮的醫生說不會留疤。星兒和小荇都沒傷著,只有朔夜一人……這一次到底是誰動的手?
是想終止魅靈實驗而做最後清理的弗裡契?不,應該不是弗裡契。朔夜似乎心中有數的樣子:他被推舉手術室的時候只傷左肩,而他出手術室的時候咽處多了一條刀痕。
“咯噔,咯噔……”一雙皮鞋停在聽雪的視線中,熟悉的俊挺身姿向她頷首,“族長。”
新婚的幸福感被槍擊攪亂,現在又看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密爾希?;萊阿姆斯塔特。聽雪的心慢慢開始煩躁。
“密爾希,我離開德國時已經把族長的位置給了約德爾。”
“德國那邊沒有人願意承認他。”低垂著頭,燦爛的金棕色頭髮虛掩著湛藍的眼睛,“約德爾本人也希望您能回到……”
“抬起頭來跟我說話。”聲音並不大,但語氣中隱約溢位的威嚴讓美麗的面龐漸漸有了一點殘酷的顏色。
這一層摟是VIP病房,走廊裡非常安靜。
密爾希吸氣的聲音很微弱也很清晰,“是。”湛藍如海藍寶石的眼睛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