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手搓成玉數尋,碧油煎出嫩黃深。
夜來春睡無輕重,壓褊佳人纏臂金。
纏臂金是一種戴在手臂上的裝飾品,以金銀條做成,纏繞成彈簧狀,一圈圈延長。
而饊子就如同纏臂金的形狀一樣,色澤金黃,尤其是在外面淋上蜂蜜之後,就如同金色的飾物外面走了一遍透亮的琉璃一樣,讓人看著不僅僅是顏色好,同時還有一種閃光發亮的樣子,非常誘人。
葉飛已經做出來了幾段巨勝奴,當裝在盤子裡面之後,直播間的觀眾和現場的幾位嘉賓都想先嚐一下。
但是都知道葉飛的規矩,那就是做好之後一起品嚐。
可是今天葉飛卻好像有點例外,為了讓溼人和向董事活躍一下現場氣氛,他用一段巨勝奴為賭注,讓他們兩個每人作一首詩,誰贏了可以提前品嚐一下,說白了也就是比別人能夠多吃一個。
如果是別人用這玩意做賭注來讓別人比賽的話,可是說分分鐘被人給虐死,但是葉飛的不同,他做的美食那是很多鉅商富豪打破頭不惜代價都會爭搶的,現在有一個很容易就能夠吃到的機會,溼人和向董事誰也不想放過。
“兄臺,對不住了。”溼人抱了抱拳,說道。
向董事也是抱了抱拳,道:“好說,今天咱們就憑本事吃飯。”
“如此甚好,不知道兄臺想要怎麼個比法?”
“願聽高論。”
“文比咱們就做現代詩,武比的話咱們就做古詩,我不想佔你的便宜,我可以給你說明了,我不管是現代詩還是古詩都是信手拈來,如同喝二月甘泉一樣容易。”
“哈哈哈,巧了,在下也對現代詩和古詩略有研究,你劃出道來,我跟著就是。”
見兩個傢伙為了一個巨勝奴跟擂臺比武一樣,直播間的觀眾和現場的嘉賓全都無語了,臥槽,你們兩個真是夠了,還文比武比,搞的這麼高大上。
葉飛一邊繼續做巨勝奴,一邊聽著二人作詩。
“誰先來?”溼人問道。
向董事想了想,道:“我們就以一種星際之間通用的方式來定誰先誰後吧?”
“哦?何種方式?”
“剪刀石頭布。”
“.......”
於是所有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倆傢伙在那裡開始玩起來了剪刀石頭布。
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是商量好的還是怎麼回事,每一次兩個人出的都是一樣,足足猜了二十多局還是一樣!
這就有點讓人受不了了,別說現場的嘉賓了,就連直播間的觀眾一個個的也蛋疼了。
“哎呦我靠,這兩個二貨,不是作詩比賽的嗎?這怎麼玩剪刀石頭布玩上癮了?”
“行不行啊?你們兩個到底行不行啊?”
“我也是醉了,這特麼的故意的吧?”
“我可真想握死他們兩個啊,這一首破詩還沒做出來呢,那邊葉神所有的麵粉都做完了,你們還比個茄子啊?”
所有人都被溼人和向董事兩個傢伙給弄的抓狂了,一個個的恨不得鑽到葉飛的直播現場將兩個傢伙再次給扔南海里面去,太操蛋了。
“剪刀!”向董事和溼人同時將手伸出來,同時喊道。
“石頭!”倆人再次同時將手伸出來,同時喊道。
“剪刀!”
“布!”
“剪刀!”
“......”
倆傢伙玩起來還沒完沒了了,就在倆人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一個深沉而又抓狂的聲音道:“你們再這麼搞下去,老子將你們全都撕碎!”
正玩的哈皮的向董事和溼人全都一哆嗦,趕忙扭頭看,就見賓果的紫臉蛋子變的更紫了,好像捏一下都能捏出來紫水一樣。
此時,賓果正虎著臉咬著牙的看著他們兩個。
“呃~什麼意思?”
“我們還沒有分出來勝負呢。”
“比賽必須要公平,誰贏了誰先做。”
“沒錯,我們都是有素質的人,絕對不會耍賴的。”
“你們兩個就特麼是找死!”
紫青也實在是忍不住了,嗷嘮一嗓子就衝了過來。
他剛才就想把這兩個傢伙的手指頭給掰斷,讓你們再瞎胡搞。
溼人和向董事全都嚇的嗷嘮一嗓子,撒腿就跑,他們是真的怕紫青了,一想到紫青扔他們兩個如同扔沙包一樣,他們就有點哆嗦。
“葉神,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