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道:“令長煙,平夫之禮也就是正夫之禮,是不是?”
長煙連連點頭。
司馬恣又道:“令長煙,我就不明白了,今後我進了你的左相府,誰是正夫,誰主事呢?”
長煙只覺頭疼,西嶺辰道:“司馬恣,不要太過分,許你平夫不過是看你當年為長煙先生了瀟兒。這個府上,你以為你能做主夫?”
司馬恣燦然一笑,道:“西嶺辰,我不做正夫,難道還讓你做正夫不成?”
“長煙,你說清楚。”西嶺辰埋怨的說道。
這個……長煙忽覺自己不知該怎樣回答,她只想了一定要以正夫之禮迎娶司馬恣,其他的還沒考慮,也很難抉擇。
司馬恣見長煙在猶豫,又是一笑,道:“西嶺辰,你覺得你哪樣比我強?當年長煙是被迫和你成親,想必你自己也明白。”
西嶺辰看著司馬恣越笑越妖嬈,不由惱怒。他看向長煙,長煙正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於是他道:“令長煙,你說清楚,當年你和我成親是被迫嗎?”
“不是被迫,心甘情願。”長煙趕緊回道,眼見著這兩個男人要鬧起來,都不是省油的燈,她不由苦苦思量該如何平復這場風波,包括將來,她果然還是考慮不夠周詳,只想著先把司馬恣接回來再說。
司馬恣也不在意長煙的回答,他注視著西嶺辰道:“西嶺辰,你覺得你哪樣比我強?”
西嶺辰看著司馬恣挑釁的目光,只覺氣息不順。容貌?誰有他那麼妖嬈,整個一個狐媚子。武功?不要說現在他有孕在身,就算平時,冰極上人的第一高徒,傳聞天下第一,男人誰跟他比這些舞槍弄棒的。音律?大約月西樓才是天賦最高。文采,估計是不分伯仲。政績吧,只有政績,這胸懷天下,西嶺辰自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