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白玉耳垂,輕輕吸吮。撥開他的長髮,他白皙完美的頸項呈現在長煙的面前。長煙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她有些急切的拉開司馬恣的衣襟。
男人的紅櫻顏色更深,像兩顆誘人的櫻桃。有了孩子這裡會更敏感,長煙只覺渾身都要燃燒,她在男人的紅櫻上熱熱的吹了口氣,頓時看到男人挺立的邀請。她含住男人的紅櫻,輕輕的啃噬,如願的聽到男人難耐的呻吟。
“唔……不……”司馬恣輕輕的呻吟,胸前的口口被長煙含住,他忍不住想要逃開。
長煙不理會男人的輕求,轉而含住另一顆櫻果。一樣的口弄,直弄的男人呼吸不穩,喘息連連。
見男人無力的躺在那裡呻吟,任她採擷,長煙快速除去男人和自己全部的衣衫。她覆在男人的身上,繼續往下。久未被安慰的身子被長煙這般對待,司馬恣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她的一切觸控只讓他覺得越來越難耐,他除了呻吟只能呻吟。
他剛想開口索要更多,下面的口口已被長煙含住。被熱熱的溼潤包裹,那粘滑的靈舌又在糾纏他的口口。
“啊……別……煙……別……”從未被這樣對待的司馬恣只覺已接近崩潰,他忍不住撐著身子坐起來,想要推開長煙。
長煙看著一臉緋色的男人,雙眼含著水霧,徹底情動的他妖豔的不可方物。
“煙……我……”下面腫脹的急欲噴薄,可是他實在很怕被她含住的感覺,完全的不可控制,司馬恣不由又羞又急。長煙一把推倒他,下面納入他的火熱,一邊含住他的舌,狠狠的RL他的薄唇。
“嗯……唔……”司馬恣不停的回應著。
“司馬恣,令長煙愛你,你記住,一輩子都不許忘。”長煙言畢快速的在司馬恣身上起伏。她看向他的玉顏,看著他在身下妖嬈的盛開,看著他極致的歡愉。司馬恣,記住長煙。她心中默唸……
清晨的陽光照在司馬恣臉上,他悠悠醒來。昨夜很顛狂,依稀記得最後長煙緊緊的抱住自己,好像流了眼淚,讓自己別離開。他看向身旁,卻空無一人。他急急起身,到了畫舫外,只見女人負手立在船首,迎風而立,不知在看些什麼。
“長煙。”司馬恣不自覺的喚道。
女人回首,燦然一笑,“恣兒,早安。”
司馬恣看著她絢爛的笑容,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看向空中,昨夜璀璨的煙花又已不見,不過那些美,已深刻於心。愛的絢爛,從來不是握在手中,只是銘記於心。他頓悟。
“恣兒。”長煙不知何時端出一碗蓮子粥。她將調羹裡的粥送到司馬恣嘴邊,道,“嚐嚐,新摘的蓮子,我剛做的。”
司馬恣含住粥,細細的品著。“長煙,這蓮子一點苦味也沒有呢。”
“那是因為我將它的苦去掉了,我捨不得讓你苦。”長煙笑眯眯的說道。
“令長煙,你說話越來越酸了。”司馬恣亦笑道。
司馬恣的笑實在太嫵媚,長煙不由呆呆的看著他。“令長煙,你是個傻子。”司馬恣戳了一下長煙的腦門,閃身進了船艙。
是啊,我是個傻子,愛上你我情願做個傻子,只要你不離開。長煙看著司馬恣的身影,又負手看向湖水。這一刻,還是不會靜止。
一生所願
司馬恣和長煙回府的時候,已是傍晚,西嶺辰心中煩亂。昨夜那場盛世煙花,洛京傳了個遍。有幸目睹的更是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都道這左相令長煙風流倜儻,最愛的夫郎是個叫恣的男人,只是不知到底是誰。
長煙召集了所有的家人到正廳,長煙的母父去消暑,故而家裡也就剩了幾個男人。西嶺辰先到,坐在了他一直坐著的主座。司馬恣和長煙一同進來,只見西嶺辰已端坐在几案旁的一把圈椅上,先來就坐主位嗎?司馬恣徑直坐在了另一把圈椅上,不看西嶺辰。
這還沒說話,已經可以聞到濃重的火藥味。長煙看了看互不相讓的二人,坐在了右側邊墨凝的身邊。左側邊,墨柳和月西樓也已端坐。月西樓正睜著大眼睛,眨啊眨的來回看著司馬恣和西嶺辰。
長煙將司馬恣一一介紹給眾人,幾人稱兄道弟,倒也謙恭。唯向西嶺辰介紹時,兩個男人相對冷哼,長煙只覺尷尬,訕笑而過。
末,長煙提到迎娶司馬恣的事。司馬恣對著長煙嫵媚一笑,道:“令長煙,你準備以何禮迎娶我?”
長煙道:“恣兒,我許你平夫之禮,你覺得如何?”
平夫之禮,西嶺辰瞪著長煙,長煙趕緊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