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恕我雷南無禮,實在是不吐不快,坦白說,這次我乘船來這英雄會,一方面實在無計可施,另一方面也是豁出去了,我本是來向闖天門興師問罪的。”雷南尷尬地笑了笑。
雷南此話一出,大夥兒自是驚訝,都想這雷南三年前為了避禍,極盡阿諛之能事,今兒個竟說是來興師問罪,足見他所受的委屈極大,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以往數次匪亂,我雷家皆有參與,與土匪交戰時那心得門道,可從沒生疏過,鐵爪幫起初進犯時,我聯合海來市南數股勢力共同堅守,一方面資助各街百姓組織義勇軍協防,幾次短兵攻防,咱們都得勝,沒讓土匪佔得便宜,可是之後幾戰,鐵爪幫越來越是難纏,神出鬼沒,難以防範。”雷南說到這兒,略頓了頓,喝口熱茶,說:“我們暗自觀察許久,土匪們走地下海來。”
“什麼?”曲文瑛更加驚愕,近半年來,地下海來早歸闖天門地城堂掌管,地城堂雷厲風行,管制極嚴。
“曲堂主先別心驚,實令我憤怒不平的是,當咱們的人想要利用地下海來輸送傷兵、運送兵刃器具時,反倒屢屢受到地城堂刁難,各位評評理,這可有道理?我該不該向闖天門興師問罪?”雷南強耐著性子說,此時他笑容全無,面露憤恨怒意。
貝小路為飛雪山莊當家,此時與楊仇飛等坐於同一桌,她臉色陰沈,冷笑著說:“土匪是八長老的走狗,地城堂也是八長老的走狗,走狗和走狗互相照應,十分合情合理。”
“貝莊主說得是。”曲文瑛苦笑了笑,舉杯向對雷南賠不是:“這些時日可難為雷員外您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