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殺手,將敵人制服住便是了。
“後頭還有一堆,要不要一一揭開,看是你家的誰?”那長老伸手一指,後頭幫眾讓開了一條縫,只見到幫眾推來一個小桌,桌上堆了一堆包袱,都是人頭大小。
“哇──”公孫遙狂哭不止,嘔出幾口血,手裡緊緊握著長劍,手腕卻讓青眼兒一腳踩在腳下,動彈不得,突而腿上又是一陣劇痛,青眼兒的奪目劍又刺入吋許。
“行刺幫主可是滔天大罪,你知錯了嗎?”那長老尖聲地說。
“說你知錯了。”青眼兒冷冷地說,細劍又刺入幾分,還微微扭轉。
“爺爺……爺爺……”公孫遙咬牙切齒,淚流滿面,突而抬頭望向李靡:“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李靡坐在椅上,正嚼著葡萄,正吐出一顆子兒,斜眼看著公孫遙,嘻嘻地笑:“你怎麼殺我?”
“我跟你拚了!”衛靖怪叫一聲,以雙臂護住頭臉,直直向青眼兒衝去。
青眼兒手臂一揮,彩光耀眼,直點衛靖左臂,在劍尖刺入衛靖手臂之時,卻覺得觸感甚異,猶如刺進厚甲一般。衛靖衝勢未歇,當真將青眼兒撞開。
公孫遙長嘯一聲翻騰而起,長劍擊出,青眼兒挺劍格去,一劍刺在公孫遙手上,公孫遙手腕痠軟,長劍脫手之際,猛一抓著那劍柄上的綴飾,將一對金色花葉給揪了下來。
這頭衛靖拿著八手刺向青眼兒,青眼兒右手長劍已出,便以左手作手刀,刺向衛靖肋骨下腰腹要害,竟覺得指尖疼痛。
原來衛靖身上穿著厚甲──是那灰鱷皮,衛靖將其做成一件甲冑,又以剩餘的皮做了兩隻護臂,一手一隻,像是在前臂捲上一層厚甲般,這才能捱了青眼兒兩下。
青眼兒驚愕之際,持劍右手卻讓公孫遙緊緊抓住,跟著左手也讓衛靖抓住,他劍術雖高,但身形瘦小,比少年身形的衛靖還矮了些,力氣不夠,讓衛靖使出擒拿手法,摔倒在地。
始終在李靡身後的神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