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煩那種自我上門的男生,看起來一點也不成熟穩重。其實主要的原因,是那個教授告訴我們來到這裡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由其是誰對你好,你就越不要相信他,因為這次的任務是絕密,而且還會有另一批人馬來跟我們搶優先權。”
“這種騙小孩的把戲你也信,也是的,你們那個教授為什麼會主動的推薦你們四個來參加這次的行動?你知不知道這次要去的地方,連命都可能會丟掉的。”
“我知道,但就因為這樣我們才感到好玩和刺激,這也是考古工作的第一步,要不怕死,因為我們就是和死人在打交道。這是那個胡教授開篇的第一句話。”
“原來他姓胡啊,你們很崇拜他嗎?”
“是啊,他可是這方面的權威,要他看得上眼的人很少,要不是我爸捐了一百萬給他的公司買科研裝置,我也不會到這裡來呢。”
什麼教授,也只是一個錢串子,有了錢就可以不顧別人的死活,而且還專挑這種漂亮的女生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後我想到了棺材和朋朋的話,問了問關於那三個女生的事,其實她們也是‘尋龍冥使’在各大學裡組織發掘的成員,後來她們的領頭人和棺材一起走入了‘那個’墓中就再也沒有回來,所以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組織背後的秘密。
簡單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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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我們也一同的走了回去,此時我幫發現她竟然如此好看,並非那種氣質高貴,也不是那種潑辣野性,竟是那種鄰家女孩般的清純,好像一扭頭就會見到的那種美麗。來到沒有路燈的地方,我突然有一種想把他抱入懷中的衝動,她瘦瘦的身材是那樣的弱不禁風。抬起手的同時看到手腕上那一串老婆為我求的佛珠,好像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懷疑自己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冉然沒有讓我送上樓,而是先把我送到了地下室,我問她:
“我一個大男人還用你送嘛?”
“你不知道,和我同屋的那個Ada講起電話就沒完,還不顧別人的感受。”
“她朋友多電話應該也多。”
“你怎麼知道她朋友多的?又沒和你說幾句話?”
“有些事是要靠自己的推理的,你先說她是不是在舞廳當DJ的?”
冉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彷彿有些不可異,我就知道自己蒙對了。
“她性格開朗,白天上學,晚上就兼職做DJ,這你都知道嗎?”
“哈哈,有時候推理就是這麼簡單。”
雖然我一再小心,但是進了門卻又被棺材和朋朋壓到床上,大刑伺候。
“吃獨食,說有沒有對不起我姐。”朋朋說。
“沒有,沒有。”
“有沒有拉手,有沒有擁抱,有沒有接吻。”
“沒有,都沒有。”
“有沒有幫我們打聽情報。”
“有,有,有,好傢伙反應慢一點就被你帶溝裡去了。”
他們終於離開了,本來一天我就沒有閒,晚上還不能睡個安生覺,要是放到抗日戰爭的時候,估計我早就叛變了。我把冉然給我說的情況給他們彙報了一下,這次他們可不再開玩笑了,因為關係到‘尋龍冥使’的將來。
“看情況,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尋龍冥使’的門下,得找機會和她們說清楚,那我現在這個代理掌門就有希望了。”
我不管朋朋與棺材的討論內容,倒頭便睡下了,可能太累,衣服都沒有脫,便打起了呼嚕。第二天睡來,我拿起了手機看時間,已經十點了。我們的手機在地下玄塔的時候都被輻射到了,出來後根本修不好,我也只好再次啟動自己封存了很久的三星T108的手機,而朋朋買了一個Nokia7500,棺材則是N92。
看完時間,我轉頭看到睡在旁邊的朋朋,仍然在仰天大睡,再轉向另一邊,卻看到棺材死死的坐在床上看著我,一臉無神的表情。
“是啊,這個傢伙一定不好對付的。”我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棺材有些吃驚。
“只是些簡單的推理,看你這熊貓眼,昨晚上不是沒睡多大一會兒,就是一會兒沒睡。襯衣最上排的扣子繫上了表明你剛剛去見過領導,雖然你表情嚴肅,但從你微微翹起的嘴角來看禍兮福所倚,床上那個寫著字的破紙殼子告訴我你要去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