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就覺得你面熟,就是不敢認。聽到棺材說你的名字我才能確定。”
我們兩個說起了話,倒氣壞了坐在一旁的棺材和朋朋。
飯後,其實這飯也沒怎麼吃,她們四個吃了幾口就不再動了,我們三個也不好意思再吃,就這樣的不歡而散了。出了門棺材還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美女們,我帶你們去看看豐臺的夜景吧!有一首詩說得好:宣武區的天是晴朗的天,通州區的人民好喜歡,站在豐臺高聲喊:我愛你,海淀。”
那四個女生一臉的茫然,冉然轉頭看向我,我馬上解釋道:
“你們不聽德綱的相聲嗎?”
她們四個集體搖了搖頭。棺材徹底的崩潰了,對這四位女生說道:
“大姐們,我服了,我現在就帶你們回賓館,走了一天了應該很累吧。”
麗晶大賓館的二樓上,她們兩個人住一間,行李幫她們放到了門口,這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連一句客套話都沒說。可能她們還年輕,不懂得處世之道,也可能是她們覺得我們身份低微不配她們說話。因為我沒有參與到泡妞的計劃當中,所以我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又遇到一個熟人,心裡很是高興。
記得那是高中的時候,高考完畢參加了當時的一個夏令營活動,是不分年級的,其中就有這個叫冉然的,當時她還是高一的新生,沒想到這大學過後完全換了一個模樣,要不說女大十八變呢。我們三個住的沒有她們的好,跟著棺材來到了地下室,雖然屋子很大,卻是有一種潮溼的感覺,只有天頂上的一個小小的窗戶可以通風換氣,但還要踩著凳子才能夠到。
“我說棺材,這就是你的豪宅嗎?”我開玩笑的說道。
回憶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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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就突然被朋朋和棺材壓到了床上。雙手和雙腳被他二人抓了個結實。
“姐夫,老實交待,這姑娘什麼時候認識的?”朋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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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營的時候,還在上學啊,而且我根本就沒和她說過話,只是旅遊的時候和她是一個隊伍的。啊!疼!”
“是嘛,那我看她主動的和你說話都不理我們,這可怎麼辦啊?”棺材說。
“我怎麼知道?啊!啊!疼!疼!好好,我去和她說說,約其它三個人出來。”
“哦?其它三個?那這一個你自己留著嘛?我姐可不像我這麼仁慈的。”
“知道,知道,她們四個,還按當初你們兩個人分配時候的方式來,我不參與。”
身體這才輕鬆了下來,這兩個人馬上站到床下對我又是掐肩又是捶腿的,完全是另一副表情。愛情會讓人變得盲目真的不假,這兩個人都快成神經病了。難道棺材忘了這四個女生是要去‘那個’墓的嗎?就不怕她們出危險嗎?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開啟門後看到竟是娟姐站在那裡,身後跟著冉然。
“那個叫姐夫的出來,有人找你。”
我馬上走了出去,看到冉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棺材和朋朋則躲在門後偷聽著。
“什麼事?美女?”
“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我隨手關上了門,和她走了出去。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們兩個人走在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直沉默著。
“有什麼事啊?你要不說我就回去了,今兒這一天太累了。”我以退為進。
“那個學長,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當然記得啊,那個時候咱們還是一個隊伍的呢,記得你是高一的新生,還有不少的小男生幫你拿東西呢。你可以說是我那一隊的隊花啊。”
“你真得都記得啊,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咱們凌晨去爬山看日出?”
“是啊,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認識你的嘛,說來也巧了,我那會兒是心血來潮,突然想去看日出的,誰知道就遇上了你,算是緣分吧。”
“其實也不算是,那是故意的,聽朋朋叫你姐夫,你結婚了嗎?”
原來這四個人壓根就沒聽棺材吃飯時候的自我介紹,看來討厭一個人就連他說話的聲音都不願意聽的。
“是啊,去年年底結的,你們剛才都沒有聽嗎?是你們討厭我們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討厭也有一些了,我們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