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最後劉國棟開啟了防霧燈情況才算好了點。
橘黃色的燈光掃在道路上,厚厚的積雪使得車子有些左右打擺,劉國棟聚精會神的開著車向駐地趕去,畢竟一個人在荒無人煙冰天雪地的原野上趕路可不是什麼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而且這些日子隨著蘇俄政府在貝加爾湖附近的持續增兵,蘇俄的游擊隊活動得也越發頻繁了。
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現在離哨所已經只有三四公里了,劉國棟摸了摸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幾包食物和烈酒,一想到D肖所裡那幾個酒鬼看到這幾瓶烈酒時的表情嘴角就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意。來到這裡近兩年時間了,劉國棟也從一個滴酒不沾的人變成了一個一斤烈酒下肚也面不改色的“酒桶”,不是劉國棟要喝,實在是生活在這種鬼地方你要是不會喝酒的話是很容易被凍死的。
突然間,”砰”的一聲槍響透了風雪和車窗傳進了劉國棟的耳朵裡,從遠處傳來的槍聲雖然不大,但是聽在劉國棟的耳朵裡卻象驚雷那麼驚心,因為劉國棟聽出來剛才那聲槍響是蘇俄人的制式槍支莫辛甘納步槍的聲音,而槍聲正是從自己哨所的方向傳來的。
劉國棟立刻關了車燈,減小了油門車子緩緩地向前開著,槍聲還在不停的傳來,車子又開了十多分鐘離哨所半里地左右,聽到槍聲越來越響後劉國棟停下了車子把檔位掛到空擋把油門松到了最低,讓發動機保持著最低俗的運轉,否則要是發動機一旦停止運轉超過半個小時以後想要再次啟動可就很難了。
抓起子彈帶和揹包,劉國棟開啟車門後就往哨所的方向狂奔,如果他估計得不錯的話肯定是蘇俄的游擊隊又在襲擾哨所了,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管趕到哨所幫助自己的戰友
(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五章 哨所
劉國棟氣喘吁吁的向前跑著,手裡的春田式狙擊步槍上的保險已經開啟,槍口指著前方。從前方傳來的槍聲中可以肯定自己一方的人數肯定出於劣勢,他甚至聽到了蘇俄人捷格加廖夫DShK…38重機槍的聲音。
捷格加廖夫DShK…38重機槍是蘇軍一種最著名的機槍,雖然機動性較弱,但十二點七毫米的口徑可以在陣地戰中提供無與倫比的火力。現在蘇俄人既然擁有了這種重武器,那麼哨所裡的兄弟們壓力肯定很大。
在劉國棟的哨所前一里處,一隊一百多人,披著白色斗篷計程車兵正對著前面一個孤零零的哨所猛攻。在他們的身後是三挺捷格加廖夫重機槍為他們提供掩護,密集的子彈帶著呼嘯的聲音撲向前方的華夏人的陣地。
“韋里亞夫同志,我們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攻下敵人的哨卡。”
穿著厚厚的皮大衣的賀柳耶夫委員問道身邊的游擊隊指揮官,作為貝加爾游擊隊大隊的政治委員,他無比的渴望儘快解決這支華夏人的崗哨。華夏人的這支崗哨是堵在他們進入烏蘭烏德必經之路上的大石頭,他們的手上沾滿了游擊隊員們的鮮血,三個月以來。已經有上百名英勇地游擊隊戰士和社工黨黨員死在這群可惡的入侵者的屠刀下!現在是報仇的時候了。
這幾個月以來,蘇俄政府已經向貝加爾湖增加了一個集團軍近二十萬人的兵力,雖然礙於《蘇華停火協議》,這支集團軍不能作為進攻性的力量,但是作為一股威懾力量還是很盡職的。在貝加爾方面軍補充了人員和物資後,原本已經被華夏國防軍和俄羅斯護**打得奄奄一息的游擊隊又恢復了以往的活力,他們作為一股試探和騷擾性的力量現在正在不斷地活躍在色楞金斯克和貝加爾湖之間。
“賀柳耶夫委員,華夏人的抵抗很頑強,雖然他們的人數不多,但是他們的工事修築得十分完善,彈藥也很充足,光靠輕武器我們很難壓制他們,必須要有火炮支援才行。”游擊隊大隊長韋里亞夫看著從雪地裡不斷噴出來的火焰,心裡也很是為難,雖然他才是名義上這支游擊隊的指揮官,但是地球人都知道在蘇俄只有政委才是一支部隊的最後決策者。
賀柳耶夫回頭看了看身後三百米處正在忙碌的炮兵,想了想同意了韋里亞夫的請求,“好吧,但是韋里亞夫同志,你要注意這些火炮的炮彈可不多了,最多隻能支援你半個小時的火力支援,要是炮彈打光了要等到下次補給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蘇俄人雖然號稱大炮主義,放起炮彈來從來不知道個數,總是大手大腳的,但那只是指正規軍而言,象游擊隊這種扣了屁眼還要舔指頭的窮鬼是不包括在內的。現在游擊隊裡的四門M…九零二式野戰炮就象寶貝似地被賀柳耶夫政府攥在手裡,沒有他的同意誰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