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聽的話,但他們酗酒成風,不進廚房,不做家務,脾氣暴躁,酒後打老婆這是他們的通病。在俄羅斯的女人心中,華夏的男人不酗酒(與喝酒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主動操持家務,性情溫和,家庭觀念強,這些華夏男人的優點都是俄羅斯男人所不具備的。因此,現在在西伯利亞找個華夏人人做丈夫的觀念可是很流行的。
劉國棟睜開了眼睛,伸了伸昨晚因為太用功還有些發酸的腰,把手伸出了溫暖的被窩,輕輕的把還伏在自己懷裡的斯蒂亞娜緩緩的放在了一邊,悄悄的起床穿衣服。只是他沒有發覺的是在他的身後有一道溫柔的目光在注視著他。
彷彿察覺到了什麼,劉國棟轉身看到了妻子正睜開眼睛溫柔的看著自己。其實從丈夫起身的時候斯蒂亞娜就醒了,他知道丈夫又要回部隊了,雖然很捨不得丈夫走,但是她還是很賢惠的從溫暖的被窩裡起來穿戴好後幫丈夫整理好了揹包。她知道,下次再見丈夫的時候要下個月以後了。劉國棟所在的哨所雖然離家屬村不過五十公里,但是要一個月才能回家一趟,每次只能待一個星期,雖然如此斯蒂亞娜已經很滿足了。
自從一年多前劉國棟把斯蒂亞娜從蘇俄殘暴的徵糧隊的手中把她救出來後斯蒂亞娜就認定了這個男人,直至半年前嫁給了她。自從嫁給了劉國棟後斯蒂亞娜才察覺到比她先一步嫁過來的餓羅斯的姐妹們說的話確實很正確。華夏男人確實很顧家,就象他的丈夫劉國棟就炒了一手好菜,每次回來都會給斯蒂亞娜做好吃的,還託關係把她的弟弟送到了赤塔唸書,斯蒂亞娜覺得自己這輩子能找到這樣一個丈夫已經很滿足了,有了一個不酗酒、不打老婆,還顧家的男人這輩子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從西面過來的蘇俄游擊隊活動頻繁了很多,斯蒂亞常聽說附近的哨所常常遭到游擊隊的襲擊,傷亡了一些人,這讓斯蒂亞娜很是擔心丈夫安全。
默默的幫丈夫把所有的武器都帶上,細心的檢查好丈夫的子彈帶和槍支刺刀等物,斯蒂亞娜知道在外面這些東西就是丈夫的第二條生命。
檢查好武器彈藥後斯蒂亞娜使勁抱住了丈夫,熱情的香吻雨點般落在了劉國棟的臉上。
現在的劉國棟已經熟悉了自家妻子那俄羅斯式的熱情,不像半年前那樣親個嘴還會臉紅了。
穿戴好衣服和裝備的劉國棟和妻子合力使勁推開了大門,厚厚的積雪已經把門口給堵住了,要是不用力還真打不開。
門一開啟一股刺骨的寒風就吹了進來,讓人唯一的感覺就是真冷!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鼻子眉毛睫毛頭耳朵一瞬間全凍上了。整個身體都好像被凍的縮縮了一樣。劉國棟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奶奶的,這種零下四十多度的低溫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連忙把口袋裡的針織帽取出來套在頭上,套頭式的針織帽可以護住整個腦袋只露出一雙眼隨後又脫下了鋼盔上的風帽總算感覺不再像先前那麼寒冷。
拿著一根樹枝走到停在屋前的威利斯四輪驅動吉普車前,使勁掃著車頂上的積雪,這輛車在這裡已經停了一個星期了,要重新啟動起來還要費一番手腳。
走到屋子旁邊的角落裡抓起了兩大把乾草,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使勁的劃了兩下,黃色的打火石裡閃出了一道火花把燈芯點燃,打火機閃出了幽藍色的火苗。把乾草點著後劉國棟抓著燃燒的乾草來到了屋前的吉普車,開啟了蓋子用乾草烘烤著水箱和油管。
這輛吉普車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啟動過,水箱和備條油管裡的液體早已被凍得比石頭還硬,要是不用火烘烤一下就魯莽啟動的話缸體就會象西瓜爆開一樣“啪”一聲直接爆裂開來。
劉國棟把油路、水箱等各個部件都烘烤了個遍,足足忙活了半個小時才跳上車發動了引擎。
“哄哄哄….”一陣低沉轟鳴聲和黑色的尾氣從車尾的排氣管裡冒了出來,劉國棟把車窗關緊,又把車裡的暖氣開到了最大這才感覺到少尉暖和了些。,雖然知道妻子不會聽自己的,但他衝著還倚在門口痴痴看著自己的斯蒂亞娜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進屋。右腳一踩油門,吉普車開始向前駛去…,風捲著雪花,狂暴地掃蕩著山野、村莊,搖撼著吉樹的驅幹。卷著地上的積雪大把大把的揚起來向空中撒去,把冷森森的雪花四處砸在光禿禿的樹梢上,怪聲地怒吼著、咆哮著。
威利斯四輪驅動吉普艱難的在路面上行走著,由於車輪上安裝了防滑鏈,車子的速度並不快只是十五六公里的時速緩慢向前開著。雪越來越大了,雖然刮雨器使勁的擺動著,但是前面的視線還是很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