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意有所指,江梅不會不明白,蕭墨琤跟她那麼親近,大晚上都可以直接跑到她府上去,說不介意是假的。
江梅知道他指的是蕭墨琤,便故意刺激道:“是啊,我假奉的主君對我噓寒問暖,而正主卻無端生氣,我也納悶呢!”說罷偏過頭,不看蕭墨珩。今日不知怎的,一向灑脫坦率的江梅也任性起來。
蕭墨珩被她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明明自己是關心她,在她眼裡卻成了不體恤屬下的冷漠之君,於是他一氣之下也偏過身子去,不看她。
此時,湖面上有股冷氣飄來,江梅畢竟身子有些虛弱,哪怕沒受傷時這樣的冬天也是有些難熬的,何況今日特地坐了一個時辰的馬車趕來王府,給蕭墨珩彙報荊州局勢。這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於是迎面冷風吹來,她便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蕭墨珩聞聲立即轉過身去扶住她,緊張道:“你可是受寒了?”那緊鎖地眉頭,那擔憂的眼神,已經毫不掩飾他的在乎的心緒。
江梅此刻也終於緩過神來,立即回道:“不礙事,江梅適才言語過激,望殿下見諒!”
蕭墨珩見她不再生氣,也緩聲道:“都怪我,一來讓你去冒這個險,二來還不去探望你,讓你冒著身體不舒服趕來東郊,都是我的錯!”
蕭墨珩的聲音溫柔地像是跟自己的小妻子道歉般。
讓一個堂堂王爺跟她誠懇道歉,江梅絕對受不起,
正當江梅準備裝作面色惶恐去感謝蕭墨珩的關心時,只見蕭墨珩長袖一揮,一支有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