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緊,竟給我一種異常安心的感覺。
回抱著他,為這個男人心疼著。
不曉得他的過去,也不會預知他的未來,但卻明白,橫在彼此之間的,除了保護體溫的衣物,更是警匪之間的對壘。
不想追問他為什麼殺方校長,也不想難為他問出誰要殺鴻塘,更不敢想象,如果老局長讓我下套狐段翼時,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只是這一刻,就是這一刻,我依戀著他,心疼著他,擁抱著他,感受著他。
至於明天,就是明天吧。
冷冷的風,暖暖的呼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人個,就這麼站在橋頭,擁抱著彼此,慰藉著彼此的靈魂。
突然,他抬起頭,掐住我的下巴,狠狠吻向我的唇畔。
毅然的糾纏在他的唇舌間綻放,如果盤根的參天大樹,滲透我各個味蕾,抓緊、吸吮、生根……
當我以為他會永遠生長在我的身體裡時,他竟然毅然地抽走全部的根,拔走所有的糾纏,在極夜的狂風中,對我憨憨一笑,如同純真的孩子般明媚。
放開我的懷抱,轉開身,跳上哈雷……
就在摩托車叫囂著飆走的前一刻,我才從他的吻中恍然回了神,瞬間跳下橋欄,一把抱住她的腰身,驚恐的問:“你要做什麼去?”
他拍拍我的手,安撫著我的躁動,聲音平穩而聽不出喜愁,卻簡單地吐出了三個質地剛硬的字:“救鴻塘。”
鴻塘?我一震,抬起斑斕的眼,望向他的剛毅:“你……不殺他了?”
他避開我的目光,望向遠處的燈火闌珊:“我已經開過一次槍,不會再開第二次。”
我哇呀一聲蹦起,緊緊抱住她的脖子,雀躍的亢奮道:“謝謝你,謝謝你,翼。”然後抱著他的腰,咯咯笑著,調侃起來:“幸好你的槍法也不這麼準,不然鴻塘現在就不只是劃傷胳膊的事兒。”
段翼低垂著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