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被燻得頭昏腦脹呢。呀呀……不行,我還得暈一會。”在八爪魚的呼吸打結中,我閉上眼睛,繼續睡覺,還不忘吧嗒一下嘴兒,幽幽道:“在我國,襲警可是要蹲局子的。千萬別打臉,小心剛下了飛機,就進局子哦。”當人民警察好欺負的呢?當我是個任人揉搓的主兒呢?丫,整不死你!
對壘極致色銷魂(二)
睡得正酣的我被猛地關門聲震醒,發現自己竟頭枕在保鏢大哥的肩膀上,至於鴻塘和八爪魚已經下了車,生龍活虎地往商業區溜達而去。
我緩緩支起頭顱,唇角掛了抹意味十足的笑顏,拍了拍保鏢大哥的肩膀,和藹親切道:“謝謝嘍。”
保鏢大哥臉一紅,也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我笑嘻嘻地出了車廂,伸了個懶腰,又將黑色大墨鏡戴上,任勞任怨地跟了上去。
我現在的夥計就想到於小蜜,領導吃飯我先嚐……試毒;領導講話我先講……試音;領導逛街我先走……排雷;領導睡覺我先躺……這個叫什麼?……叫欠撓!如果我敢躺,那八爪魚就敢把我撕成九塊。一爪一塊,嘴裡還得咬一塊。
望著鴻塘那熟悉中透漏著陌生的背影,以及依偎在他身邊的八爪魚,唇角自然而然泛起苦笑,原來愛人結婚了,新娘不是我,果然是一塊腐肉,令人難以下嚥。
不想成為別人的眼中釘,儘量怡然自得地走在他們的身後,如果發生意外槍擊事件,前後有保鏢大哥頂著,也應該抨擊不到我懶散的身上。
哎……人啊,不能一味地往前衝,不是當炮筒,就是防彈衣,還是尾單好,既廉價,又保險。(江米怪論之一)
可惜,滿眼自娛自樂的我終究是主角的命,尤其走在這一群白衣人中間,更顯得格外突出。
所以,那玩著甜蜜的八爪魚回過頭,勾勾手指示意我去她的身旁,然後趾高氣昂地選著衣物,示意我一件件拿給她,送到試衣間供她試穿。
我還真沒有這麼低聲下氣服侍過誰,也沒有什麼自踐身段的習慣,更不會將隱忍當成美德,所以,我公式化地坦言道:“這位小姐,我是保鏢,並非保姆。”
八爪魚纏繞上鴻塘的的手臂,嬌聲道:“可是,如果我在試衣間發生意外,你可是要負責的。”
我咬咬牙,預設了這種無理。
接下來的日子,絕對不好過,眼睜睜看著鴻塘陪著她選購,聽著八爪魚巧笑倩兮道:“塘,這件好嗎?”
鴻塘微微點頭:“不錯。”
八爪魚笑得一臉甜蜜,轉而指揮我將衣服一件件送至她的試衣間,供應她穿上,看著她一件件如花蝴蝶般地展示著自己的青春驕傲,我這個不齒啊。
鴻塘則倚靠在藤椅上,時不時地讚賞兩個惜字如金的詞兒:“可以。”逗弄得八爪魚開心至極。
在試衣間裡,她喚道:“那個一身黑的人,你能進來幫我弄一下釦子嗎?”
一身黑的人?不用掃視一圈,也知道是我。推開試衣間的門,看見她的胸針正好掉落地上。
關上門後,在寬敞的試衣間裡,她掃我一眼,輕挑起眉眼,由眼角散發出淡淡的傲慢與鄙視,不屑十足地輕哼道:“撿起來。”
我笑:“您不會是認為這個胸針能要您的命吧?”
八爪魚撫弄一下發絲,將在鴻塘面前的小鳥依人轉化為犀利的刁難,出口惡毒道:“是要不了我的命,但絕對要的了你的命。呵呵……讓我算算,就以掉在地上的那顆寶石胸針論價,不曉得會買多少條孤兒院裡的孱弱生命。”
我倚靠在試衣間的一角,望著她那充滿貴族氣息的姣好臉龐,明白她在來之前已經打聽好我的底細,看來,這並非無的放矢。
她鬆散開粉色的吊帶禮服,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有意無意地挺了挺自己的傲人胸部,用玉手撫摸過胸前緋色的吻痕,嬉笑道:“你不用這麼緊張,我不過是說說笑話。我知道你是鴻塘在這裡的同學,是不會為難你的。
塘這次回國後,性情變了很多,我不過是奇怪什麼使他發生瞭如此變化。
現在看來,倒也不覺得什麼,只不過對塘曾經的眼光保持懷疑態度。呵呵……塘的眼光一向很好,怎麼到了這裡,就……算了,不過是玩玩,我就當扔給他一隻狗狗,反正踢開的時候,也沒什麼損失。”
掃眼她胸口的吻痕,不可避免的抽痛了心臟,但一想到自己全身的吻痕,我就噗哧一聲笑開來。真是沒有比對,就沒有昇華,呵呵……
八爪魚將我比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