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說過,鴻塘愛上我,是純屬活該!而我,是賤!賤的不會不愛,但卻要留下傷害。如今,我自食其中惡果,果然痠痛了心臟,扭曲了腸胃,刺痛了神經。但,若有人問我當初後悔的是什麼,我一定真實的面對自己,說:不後悔沒有跟他走,只是心痛……他的改變。
即使每個人都要成長,但我已然希望看見真正快樂的他,而非這樣一個掛著生人勿近牌子的造冰機器。
當視線重合時,我清楚地看見他的眼中沒有我;當視線重合時,我開始慶幸臉上戴著寬大的黑色墨鏡,可以讓我放縱的打量著他,而不怕被人窺視了這份複雜的感情。
出於正常的禮節,我上前一步,準備介紹一下自己,可還沒等開口,就被鴻塘前面的保鏢推開,以為是不相干的人,被擋在了他的視角外。
我這個火啊,噌地上漲起來,一個高竄到那位保鏢旁邊,伸手就要去掏證件。
就在這時,那依偎在鴻塘身邊的女子尖叫一聲:“啊!!!殺手!”
殺手?哪裡有殺手?我忙轉頭去尋,卻發現自己腦後被頂了一把槍!
結果,整個飛機場……砸鍋了。尖叫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我緩緩轉過頭,望向用槍指著我的保鏢大哥,心裡這個怒火中燒,卻也在霎那間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規劃為殺手的原因,只好點點勾起唇角,朗聲道:“雖然你們一群保鏢都騷包地穿了白衣,但不可以否定我穿黑衣保護王子大人的風土人情。我是編號為xxooxxoo的警務人員,請你放下槍,不然以襲警罪論處。”
保鏢在我的犀利言辭下有些發愣,我動作緩慢地伸手去掏證件,結果……一無所獲,看來,證件被我遺忘在桌子上了。
原本有些鬆懈的槍支,再次狠狠地頂在我的頭上,我轉目去看鴻塘,他倒也沒故意為難我,輕輕擺了下手指,白衣保鏢就如同訓練有素地警犬般放下了槍支。
嫩黃色八爪魚緊緊攔著鴻塘的胳膊,嬌滴滴的問:“塘,你認識那個……穿的黑乎乎的……人?她真不是殺手嗎?”
鴻塘看都沒看我,只是冷冰冰地回了兩個字:“同學。”
兩個字,把所有的曾經都定位了,很好,不是嗎?為什麼我的心會痛?只能說明一點,我還不夠灑脫。慢慢來,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
嫩黃色八爪魚怪異地瞥我一眼,又繼續黏糊在鴻塘的胳膊上,往機場外走去。
對於趕來的機場警衛,我給老局長掛了個電話搞定,然後隨他們身後出了機場。
在上準備好的車子時,我自然代表組織與他同車。車廂里布置得既舒適又高檔,就如同一個小型會客室一樣,我避免不了地與嫩黃色八爪魚對視著。
從車子開動那一刻開始,那隻嫩黃色八爪魚就一直用眼瞟著我,似不屑,似研究。
我昨晚被白毛狐妖折騰得幾乎一夜沒睡,又身處在如此一個舒適的環境,如果將對面的冰男纏女忽略不計,倒是個享受睡眠的好地方。
雖然我極力告訴自己別睡,但黑色的墨鏡還是可以遮擋我的眼睛狀態地。也許,睡一會也好,免得我不小心望向鴻塘,然後非常被動地凌虐自己的心。
腦袋轉來轉去,最終還是在漫長的賓士中,兩眼一閉,徹底睡了過去。
美夢正酣的我被刺耳地叫聲嚇醒,立刻正襟危坐,便看見能黃色八爪魚那張儘量保持不扭曲的臉,聽見她不悅地訓斥道:“你是來保護我們的,可不是請你來睡覺的。”
我摸了摸臉,發現眼鏡沒了,轉目去尋,看見那足以遮擋半張臉的黑色墨鏡正捏在八爪魚的手中。
她見我看她,便嫌棄似的將眼鏡一扔,彷彿我有傳染病似的噓譁道:“塘,早說部來這裡訂購晚禮服和鑽戒,這個地方好爛哦,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空氣中還有股難聞的氣味兒。”
鴻塘一直沒什麼表情,只是疊交這雙腿,翻動著報紙,也不知道看些什麼,反正沒有理八爪魚,更沒有像以前一樣幫助我。
我其實挺想忍八爪魚的,但是在受不了她的冷嘲熱諷,更何況這是我的地盤,還怕她一個外國黃毛不成?所以,我自然望向八爪魚介面道:“我國確實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還是貴國的男人像男人,您說是吧?這位先生?”
八爪魚聽我這麼一說,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我跟她叫先生時,臉色瞬間漲紅。
我接著悠哉道:“不過,話說回來,您沒來之前,我還真沒發現這空氣中有股難聞的氣味兒。經您一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