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透過視窗望向遠處的風景,看著它在晨曦中漸漸鍍上金邊,精緻中泛起令人感動的生命樂章。
就這麼靜靜看著,以往都不會注意到的景色此刻在我眼裡,竟美得別具風情。有些眷戀,有些嚮往,有些悸動,不曉得下一刻自己是否還會失心癲狂?也不曉得明天自己是否會有心思來欣賞這一刻?更不知道後天,時候還會記得今天的晨曦美景?
如果說,有什麼是我不願意忘記的,那麼就是我生命中的四個男人,無論曾經與將來,都愛的那麼深、那麼深......
深到,我想疏遠,想要背棄,想要丟舍。
因為,我愈發沒有勇氣面對自己,不知道自己的骨氣是否能撐到抵抗藥物研究出來,更怕咫尺天涯的距離。
如果,我一覺醒來,不再記得他們的聲音,不再深刻他們的容顏,未來,是否還可以在路燈下踩著腳步,與背影孤寂同行?
恍然一笑,覺得自己的未來很是淒涼。
可是!但可是!我不甘啊!
憑什麼我在這裡受煎熬之苦?為什麼惡人卻要在府邸裡享受生活?若非讓這件事情成為歷史典故,簡直枉費我遭罪一回!
報復,是綻放在胸口的鮮血,在痛中,享受著神經的愉悅。
我現在不快樂,所以,我要快樂。
報復能使我快樂,所以,我樂為之。
想來想去,我越發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公道的人呢。
痴痴笑著,心情逐漸好轉,有種想要踏青尋草的衝動。
跳下地板,在鴻塘的豪華洗漱間裡,將自己好生的沖刷了一遍,神經抖擻的撬開了房門,非常意外的看見三個男人同門而立,扯開一個大大的笑意,氣勢磅礴道:“給我一條繩子!”
鴻塘詫異:“你要捆綁住自己,戒毒?”
我搖頭:“那個罪我有點遭不起。”
白狐疑惑:“不是想上吊吧?”
我挑眉峰:“我的脖子是用來戴大克拉鑽石項鍊的。”
段翼皺眉:“你想做什麼?”
我呲牙:“我要勒死那狗日的東西!敢給我注射dupin,這日子就再掂對他的未來中度過了!”
基於我的鼓舞與配合,大家態度一致的重整治敵方案。
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指控娜汐磊軒才與這一切,所以沒有辦法透過正常的途徑將其繩之於法,而且對我們而言,簡單的法律怎麼能撲滅心頭之恨?
若非寒徹骨,哪得撲鼻香?
精彩,往往來之對人性的諷刺之級(白米精闢論)
商量好一切因果後,這出因情裂變的戲碼,即刻開始上演。不過,在這之前,大家還是關心我的身體。
三個男人,萬分難得的意見統一,一致決定讓我......戒毒!
說的輕巧,談何容易?
儘管我深受dupin啃噬,但心仍舊嚮往著真正的自由,沒有依附,沒有萃取,沒有深淵。
在三個男人的執著目光中,我深吸一口氣,用力點著頭,給彼此勇氣!
按照計劃,三個人決定要先控制好我的讀法量,然後攜手透過各個渠道,將娜汐磊軒一步步逼入絕境,嘗試一下想死死不得,想活沒勇氣的終極墜落。
經過昨晚的一番動作,想必娜汐磊軒已經知道我回了皇宮,而他之所以按兵不動,亦是拿捏準了我們沒有證據。
而且,依照鴻塘昨晚的表現,他現在已經拋棄了我,選擇了娜汐顏。關於這一點,也許未必能讓娜汐磊軒完全信服,但至少他會產生疑惑。
但,鴻塘曾經瘋狂的尋找,必須要有個新的說法了。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作為被甩的我,強力指控娜汐磊軒對我的注射dupin行為,而鴻塘不會相信,仍舊對被玩弄過的我棄如敝屢。至於特意來尋我的白狐則因我對鴻塘的愛而受傷,不再管我的是非,絕情離去。
不堪重負的我......在三個男人一致的保護安排下假死。
當然,這其中得捎上曾經救過我的段翼。也讓他避開組織的追殺,以後可以換個身份,自由生活。
戲演七分便是真,眾口鑠金便是理。
在娜汐磊軒以為娜汐顏控制了鴻塘時,我們便要在他的得意中,悄然插入一把把小刀子,割得他體無完膚!
整個過程,我和鴻塘的演技便是關鍵所在。對於這一點,我們都是相當有信心地。而對於背後捅刀子的白狐和黑翼,我們相信,那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