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狐口氣如切割般極其陰沉:“鴻塘,這就是你強行帶走她所給予的保障嗎?”
鴻塘懊惱自責道:“如果可以,老子情願被注射的是我!”
白狐開始排除異己:“既然你沒有能力保護她,就不要再試圖靠近。對你來講是一輩子的自責,對白米來講是一輩子的痛楚。”
鴻塘乍起:“白湖!老子就是內疚一輩子,也要跟那蠢貨靠在一起!你別想藉機打擊老子計程車氣,告訴你,老子要是得不到,大家就一起玩完!”
白狐陰森森一笑:“好啊,你現在就可以掐死她,然後自殺,我就這麼看著,不會干預一分。今天,若非你以斷氣結束這場感情,它日我必興風作浪,至於最後鹿死誰手,我們拭目以待。”轉而道:“哦,對了,忘記告訴你,我現在是出使‘吧抓國’的國家委員代表,請你的態度恭敬些,不然我這個友好報告,還真不是太好措辭。”
鴻塘的拳頭攥緊,聽聲音是想撲上去一頓炮火。
在這次的針尖對麥芒中,段翼啟聲道:“你們慢慢打,我帶小米走。”
鴻塘立刻低聲咆哮:“你敢?”
段翼冷聲回去:“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
白狐開始充當和事佬:“算了,我們還是先一致對外,別再這個節骨眼上鬧內訌。”
鴻塘咒罵道:“操!終於說句人話。”
白狐悠哉一笑:“以前之所以說獸語,是怕和你說人話,你聽不懂。”
鴻塘冷哼一聲:“白狐,老子不跟你計較,先解決蠢貨的事兒,然後我們生對兒雙胞胎,一定認你做乾爹,學獸語。”
段翼直接插話:“小米被注射的是新型藥劑,會影響腦袋正常運作,可能......會模糊記憶。小米被注射的劑量過大,情況不太樂觀。”
鴻塘聲線一緊:“平均多長時間發作一次?”
段翼:“一天。”
鴻塘:“操!那群人渣,老子一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白狐聲線一冷:“無論如何,那dupin是決計不能再注射了。先把米的身體調理好,然後讓該消失的消失,不留餘患。”
段翼:“殺無赦。”
絕地反殺嗜妖色(一)
當月色如洗,月夜如墨,月歌銷魂,月影如畫時,當三個男人圍繞著一個女人的身體折騰一夜時,當三個男人的滾燙身軀在各種造型中靡麗時,當衣服的穿梭聲在摩擦間曖昧低吟時,誰又能想到,這樣的夜晚會產生怎樣的瘋狂與墮落?
事實上,當這三個男人摩拳擦掌細細研究戰略步驟時,作為女主角的我已經從小睡中醒來,聽著他們確定下的方案一、二、三套,不禁悄然彎了唇角,酣然而笑。
有他們,至於未來會怎樣,誰還會在乎呢?能擁有眼前這一刻,已經足夠了。我不想很貪心,但是,當我們再次相聚到一起時,那個臉上有淚痣的絕色男子,又在何處獨賞花語?
想起青菊淚痣,想起了他的紅色淚痣,卻單單想不起他的樣子,他的臉孔很模糊,模糊到只剩下一個銀色面具,以及面具上那紅得妖豔的淚痣。
頭變得有些痛,幾個反覆,便再也睡不著,卻又不想睜開眼睛,因為不曉得要與圍坐在床邊的男人說些什麼。
只是......夜,似乎變得很漫長。
無奈中睜開眼睛,掀開被子,笑嘻嘻道:“一起睡吧。”
鴻塘一個抱枕砸來:“賤貨!”
白狐一記笑裡藏刀射來:“想法不錯。”
段翼轉身走開:“我睡旁邊臥室。”
大家紛紛散落開來,這張超級大床終於剩下我一個人的呼吸。
看看,看看,這就是男人,非得逼我使用非常手段,不然都在這裡守候著,以為能得到肉吃呢?
舒服的伸展著四肢,捲起被子抱在懷裡,又開始想著青菊淚痣的樣子,結果......一夜無眠。
天色剛微亮,我的門便被輕聲推開,鴻塘躡手躡腳的躥了進來,還沒等接近我的床,就被段翼一掌劈下,昏倒在床邊,扯腿拖了出去......
就段翼那架勢,大有砍豬肉的力道,讓偷窺得我都心慌慌地。
不消一會兒,門口響起了白狐的聲音,商量道:“段翼,我看你還是睡一會兒的好,我來換崗吧。”
段翼酷酷道:“你要是想和鴻塘一樣被迫睡覺,大可以試試。”
門口,再無聲音。
我從床上爬起,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