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覺地撫摸上他那長長的輕柔髮絲,抓起身邊的沙子,讓它們順著指縫流淌在他的髮絲上,然後再用手揉搓掉,再繼續揚沙子,繼續打理……
青菊淚痣的聲音又從我的朐口傳來,問:“好玩嗎?”
我點頭:“好玩。”
他笑了,笑成了幸福的妖孽樣,緩緩眯上了眼睛,輕聲道;“那就把我活埋了吧。”
我一愣,手停頓下來。
他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腰肢,勾起唇角,不再言語,如同嬰兒般全無戒備地蹭蹭臉頰,看樣子似乎是打算睡覺了。
我滿載的怒氣早就不知道消失去了哪裡,用手指禍害著他的髮絲,粗聲道:“喂,你就這麼睡?”
他緩緩睜開朦朧的眼眸,沒有集中的望著我:“我只想和米粒一起睡。”
蹭……臉紅了。一個人怎麼可以把那麼色情的一句話說得如此純潔?是我想得太不純潔,還是他實在太高階?我想,應該是後者。
扁扁嘴,使勁拉扯一下他的髮絲,道:“別來這套,趕快給我坦白從寬,你到底是誰?”
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面上卻笑得極其欣慰,淡淡道:“總算開始逼供了。”
我啞然:“怎麼?還期待著我逼供呢?”
他長長的睫毛忽閃一下,略顯調皮道:“米粒一開始逼供,我就知道你不再生我氣了。”
我落敗:“成,您就一活人參精。”
他仍舊趴在我的胸口,呵呵笑著,幽幽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我嘟囔:“記住這一刻的美好,等你下次不告而別時,就留作永遠的回憶吧。”
他仰頭望我,那灰色的眸子彷彿能直達人心似的鋒利,極其認真的道:“米粒,記得,這次是你不讓我再離開的,所以,無論以後怎樣,你都不可以攆我走。”
我有種上鬼子當的真實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