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
一曲完畢,在雷鳴的掌聲中,年輕人的世界正式開始瘋狂。
不少男士紛紛來請我跳舞,而作為方航女友出現的我,這無疑給方航帶來自豪感的榮耀,是他在我耳邊調笑道:“米兒,不要對他們笑,我會嫉妒的。”
我禮貌性地應付了幾個邀舞者,方航也陪伴著在場的女子周旋,當然,其中最為黏糊的,就要數我們的宋顏玉小姐,那簡直是眉目傳情地守望著。
幾場舞下來,我的腳已經感覺到疼痛,便拒絕了男士的邀請,落落大方地攀爬上二樓,去衛生間裡修整一番。
當然,作為打入敵軍內部的高階探員,我必然得上演經典橋段,就是藉著上衛生間的時間,偷偷探訪方家書房,爭取摸出一絲一毫的線索,回報組織的工資。
別覺得這橋段特俗,既然能被用爛,還是說明它好用。
我理所當然推開書房的門,呃……推不開!上鎖了?當即眼睛一亮,覺得內幕就在這裡面,絕對是兵家必爭之地!
樓梯口傳來腳步聲,我一個優雅的轉身,到洗手間裡晃了一圈後,終是下了樓,悄悄轉移到落地窗簾的後面,將腳稍微地脫離鞋子,享受起片刻的空閒。
白毛狐妖舉著紅酒杯走近,似笑非笑地掃眼我的腳,非常雅緻地落座在我的身旁。
我輕掃他一眼:“大眾情人,怎麼丟了下鶯鶯燕燕跑著偏僻的一隅啊?”這白毛狐妖還真是受歡迎,單單圍繞在他身旁的女生絕對比方航多出了兩倍。怪不得方航不喜歡他,這麼能搶風頭和女人,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吧?男人的嫉妒,往往更可怕哦。
白毛狐妖輕嗅著鼻子,調侃道:“當然是聞到同類散發出的求偶氣味才尋覓而來。”
我噌地將裸足抬起,湊到他面前:“仔細聞聞,真得和你的口氣一個味兒?”
白毛狐妖抬手托住我的裸足,裝模作樣的聞了聞,然後挑起眉眼,勾起隱匿在骨頭中的旖旎風情,就那麼魅惑眾生地望著我的眼底,緩緩地垂下那柔美的唇瓣,落吻在我腳趾尖,一個接著一個的親吻著……
那柔軟的觸覺令我呼吸一緊,腳趾頭微微彎曲,不太自然地收回自己的腳,又重新塞進了鞋子裡。
白毛狐妖吧嗒一下嘴,就那麼瞄著我看,滿臉笑意道:“這回一個味兒了。”
當我吃素的呢?這樣就把我煞倒,以後我還怎麼在江湖上混?於是我又將腳抽出來,蜷在椅子上,掰著腳趾縫,嘟囔道:“我的仙丹,我的泥巴呢?得給這白狐搓點出來,拯救大腦啊。”
白毛狐妖輕聲笑著:“你最好能搓出個禮物,免得等會被強行繫上蝴蝶結,送到方航床上去。”
我斜眼過去:“你好像挺關心我嗎。”
白毛狐妖悄然貼近,展露出他風騷的變臉神功,對我曖昧道:“白米同學,我對你的好,你怎麼可以不知道呢?這會多傷我純潔執著的心啊?從此以後若一蹶不振,一個有為青年就算是毀在你的腳味兒上了。”
我感動得貼近,抽搭著鼻子道:“既然……你這麼在乎人家,不如……就代替我爬上方航的床吧。說不準,他被人壓上癮了呢。”
白毛狐妖搖頭:“非也,非也,我這銷魂的身子還要留給白米同學享用呢,豈能是他們佔得的便宜?”隨即一抬手鉗制住我的下巴,半眯起精明的眸子,看不喜怒的問:“白米同學,你且說說,這是為什麼三番兩次地往方少爺面前湊話,若是慾求不滿,我樂意效勞。”
我被他鉗制得下巴生疼,有些不悅,手指一扣,摳在了他的手腕上,使勁掐著:“我自從看見他強壯的體魄後,就喜歡上了,怎麼著吧?本人沒什麼嗜好,就是喜歡把彎的掰直了!把直的搗動彎後,在K直了!”
白毛狐妖一齜牙,鬆了鉗制我的手:“嘖……這下手下嘴可都夠狠的。”
我掃眼他的脆弱位置,陰森森的笑著:“剛才那是夠不到你的命脈,不然……哼哼……”
白毛狐妖身體一抖,忙將一條腿搭在了另一條上,眯眼笑著:“你要是溫柔點,說不準我主動脫了褲子給你插呢。”
我柔弱垂柳地一笑:“還要怎麼溫柔呢?我若在溫柔,怕就得滴水了。”
白毛狐妖一手支頭,感慨道:“蛇蠍美人啊。”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眼波一轉,比較感興趣的問:“你送了方少爺什麼‘貴重’的禮物啊?”以他這麼小氣的性格,這還真是個懸疑劇目。
白毛狐妖舉杯子詭異的一笑:“當然十分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