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看見你追著一個紅頭髮的男子跑,那個紅毛曾經搶過我的項鍊,卻一直逍遙法外,請問你們追到他了嗎?”
中年店主咬牙切齒:“原來你也是受害者!那紅毛跑得忒快了,我沒追到。不過……哈哈哈……他被別人抓去了,看樣子也是搶了人家東西,不準兒一頓好打。”
我神經一緊,忙問:“你看清楚紅毛是被誰帶走的嗎?不是警察嗎?”
中年店主生了疑惑:“你問這些做什麼?你不是……他的那個同夥吧?”
我心中煩亂,出聲低吼:“我不是紅毛的同夥,不過,我正準備去你店裡搶劫!”
掛下電話,我開始後悔將紅毛獨自扔在了校外,聽中年店主的口風,紅糖三角確實是出事了。
也許紅糖三角的兩名隱形護衛會去解救,但誰也說不準他們就一定跟在了紅糖三角的身後啊!誰還沒有個尿急、肚子痛!
煩躁地踱著步,腦中快速分析著紅糖三角可能被誰掠去:其一,嚴斐曾經警告過我,三天後的今天要交貨,否則後果自負。其二,紅糖三角的消失,是從吃了方校長的鴻門宴後才發生的,所以,我們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飯局裡的有心人跟蹤下了黑手?其三,既然嚴斐和方校長有聯絡,那麼,我可不可以假設,我接近其中一人,定會查出紅糖三角的所在?其四,白毛狐妖才是出貨的人。
思前想後,我迅速決定,看來,我只能兵行險招了!
火燒火燎的衝下女寢樓,撲去男寢208,不無意外地撲了空,寢室裡一人沒有。
打出電話,接通白毛狐妖的號碼,咋呼道:“白狐,紅糖被抓了!”
白毛狐妖忙問:“什麼時候?”
我腦中出現疑問,難道說他不知道?聲音依舊焦躁道:“就在我剛回學校時,有人看見他被別人塞上車了!”
白毛狐妖聲線一低,恢復了平時的溫文爾雅,不緊不慢道:“好,我知道了,你不用急,等我回去再說。”在掛電話前,他又補充了一句:“乖乖等我,別亂蹦達。”
接著,我聽見卡一聲,那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還他媽挺絕然地!
我繼續撥打電話給黑翼睡神,重複著上面的驚慌失措,而他給的答案則是:“我會處理。”外加一句:“你老實的呆在學校,別出去。”
繼續撥打給青菊淚痣,他剛說:“也許是電話停電了吧,你別急,去吃飯吧,點些鬆軟可口的,別鬧胃病。”外加一句:“你的飯卡我給你存錢了,放心去吧。”
去哪兒?我想去撞牆!
撥出號碼,我直接給嚴斐打去電話,在接通的一剎那,我咆吼道:“你把鴻塘給我放回來!”不管事實真相如何,沒理的就靠聲吼,能震蒙對方逼出真相, 那是最好,如果對方機警反攻,就當是練習音域厚度了。
深淺不一槍殺局(三)
在我震耳欲聾的咆吼中,對面的聲音消失了六秒,只是簡單吐了一句話,就掛機了。
我傻愣了三秒,又撥打了過去,不太好意思地問道:“嚴先生,請問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我沒有聽清。”
嚴斐繼續沉默了三秒後,沉聲道:“最後一遍,十分鐘內,西山路廢棄工廠。”
掛下電話,我腳底膜油,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學校,阻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上地址,但見車子以破繭之式衝了出去!甚至連紅綠燈都不屑一顧!
我讚美道:“師傅,您的開車技術,真好。”
司機囉嗦道:“你。。你小心點,刀子無眼,別。。別插壞了我的弟弟。”
就這樣。原本需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我愣使用了十五分鐘飈到。
當車子在我的示意中庭下來,竟嚇出司機師傅的一泡熱尿,導致我聯想到一個不錯的廣告語:風雨無阻,絕對新鮮,某某蛋糕飲品。
我收了鑰匙上的瑞士軍刀,眼見著司機絕然而去,掏出電話,撥打給老局長,說:“老局長,我再次發現敵人的軍火交易地點,在西山路廢棄工廠裡,但具體情況不能確定,您整裝待發,等我密報。”
老局長:“好!果然是我組織裡的'拔倒龍陽!'”
掛下電話後,我懷著緊張的心情,在昏暗的山道旁,摸索著向那不遠處的廢棄工廠前進。
就在快接近時,被我調成震動的電話再次響起,我一看,竟然是嚴斐敵軍的,按下接聽鍵,聽見裡面傳來不冷不熱的聲音:“現在,十分鐘內你見到西路,墳場。”
我剛要開口。裡面自動重複一遍:“十分鐘內,晃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