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也一定會為你庇護。”
我望向他的眼底,嘟囔道:“哥,我覺得我很久前就認識你了,好象認識了上百年,而我又把你忘了。你說,我是不是你的那顆淚痣?”
青菊淚痣用手指擋住我的眼睛,輕聲道:“米粒,別做我的淚痣,太苦了。你就做我的米粒,給我一個全新的生命,讓我可以沒有任何顧及的愛你。”
我渾身一顫,眼淚就這麼嘩啦啦地流了下來。搞得這麼催情做什麼?說得這麼真摯做什麼?嘆息得如此輕柔做什麼?丫,明顯在勾引我墮落!
MD!這個該死的男人是我的軟肋!
青菊淚痣若妖孽般低低笑著:“米粒,你哭了。”
我想去這個男人的惡劣教訓,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直接回擊道:“當你能分辨出雨水和我眼淚的區別,再來判斷我是否哭了。”
他輕挑起眉梢:“我的味覺一直不錯,應該能舔出來它們的區別。”
我一扭腰,躲開他的觸碰,有點孩子式的稚氣。
他自嘲的一笑,反問道:“我的小女孩生氣了,要我如何是好呢?”
我望著他不能視的漂亮眸子,腦中突發奇想,壞心眼道:“你揹我吧,揹著我走,我就不生你氣。”
他故意噓了一口氣,笑容可掬的蹲下身子:“來吧,米粒,哥哥揹你走。”
我一個前撲掛在他的後背上,在他手指託上臀部的剎那,身體如遭雷擊!腦中劃過了什麼,卻快得抓不住分毫。
雨水仍舊豆大的滴落,卻已經沒有剛才的架勢,我趴在他的後背,看著他在泥濘中蹬了鞋子,就這麼揹著我赤腳前行。
我說:“哥,我做你的眼睛。”這句話一出口我就覺察出了不對,但卻不覺得後悔。
青菊淚痣腳步微頓,聲音飄忽不定,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知道人可以沒有眼睛,一旦有了,就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