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特意養精蓄銳,就等著晚上幹掉紅糖三角?
白毛狐妖仍舊笑得如沐春風,在大家的熱情高漲中,還不忘對著麥克風做軟性廣告:“歡迎廣告系的同學們來參加這次的聯誼聚會,願我們在這次的交集中,可以摩擦出高昂的火花。璀璨一瞬,亦是永恆篇章。你們知道,如果有任何需要,我是隨時待命的。”
隨即扯開胸前的兩顆紐扣,若草原裡裸奔的白馬般,既狂放又優美地震臂道:“現在,請大家盡情的揮灑青春,瘋起來!跳起來!喝起來!唱起來!激情無罪,放縱無畏!”
眼神一掃間,年輕的心已然沸騰,而那白毛狐妖更是綻放出一種無言的誘惑,將那笑成三分的狐狸眼望向我,整個人在調情的瞬間就如同絕世禍水一般誘惑著,意有所指地蠱惑道:“但願大家能在這次聯誼中,尋到大學生活裡的真正樂趣。”
這個男人的變臉神功果真練習到了高階境界,致使我渾身打了個大激靈,有種獵人被狐狸盯上的錯覺,感覺非常的……好!
沒有男人追捧的女人,不是性感的女人;沒有優秀男人追捧的女人,不是個性的女人。一般來講,衡量一個女人的價值,都是看圍繞在他身邊的男人是何等貨色。所以,我不介意有這麼一個男人對我感興趣。但,卻絕對介意他眼中所透漏的亢奮欣喜,好像……我欠了他似的。
感嘆在自己的魅力中無法自拔,偶然抬頭鳳眸,卻意外地瞥見一人身影,那半側的臉隱匿在幽暗的光線中,雖然模糊,但卻令我熟悉得印象深刻!怕是終其一生也未必能忘!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心一緊,產生了一種極端的感覺,導致被人突然貼近而忘記了反應,眼見著那一杯不知名的飲料以故意的角度潑來,我只覺得面上一涼,著實被衝了個滿臉花。
在甜飲的滴答中,我看見一個挑眉、瞪眼、趾高氣昂的女子對我出言諷刺道:“怎麼?瞎了?就這麼直勾勾地往人身上撞,不會是以為自己能撞到個金龜婿,來個投懷送抱?以身相許?”隨著她的話音結束,周圍不少的人都跟著呵呵笑起,怕是想起了我初見黑翼睡神時的豪情狀語。
我明白這是藏玥找來的援助,便緩緩上揚起笑顏,吧嗒一下嘴,真誠道:“我確實打算撞龜,老天庇護,讓我撞到了。”
那女子因我的話身體一僵,化妝精細的臉上呈現抽搐的褶皺,真有點像沙皮狗。
本應該爆笑的場所卻突然間沒有了聲音,讓我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我的幽默冷場,或者說……眼前這個眼梢微吊、嘴唇刻薄、一身名牌的臭丫頭來歷不小?
寂靜中,一下、兩下、三下,同樣的掌聲質地從一個地方響起,囂張男吊兒郎當地歪著脖子,不可一世地拍掌走進。
我激動了,感覺又重新得到了組織的認可,感覺紅糖三角似乎明白了不錘鍊不成型的道理,感覺他終於懂得我苦心K他所承擔的心理壓力,感覺他終於要挺身救美了!
眼見了紅糖三角走進,在離我三步遠的距離扯過一張椅子,抬腿跨坐在上面,眼神瓦亮道:“精彩,精彩,你們繼續。”
我X!真有捏死他的衝動!
那原本就非常趾高氣昂的女子一見有帥哥鼓勵自己,更是將傲慢當成了資本,如數家珍道:“白米,二十一歲,母親去世,父親久居海外,一個人轉學來就讀大二廣告系,曾經在道兒上混過,也曾墮過胎,吸過毒,被送進過少管所。”
譁……周圍的竊竊私語就像開了鍋,指指點點統統向我襲來。
我微垂下眼瞼,掩飾住眼中那明顯的鄙視。就不明白這個女人是誰,竟然會白痴到這種程度?連陷害人都不懂得技巧。看來,藏玥比她高明多了,至少懂得暗處裝槍,讓她放炮。
其實……我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曉得‘倒拔龍陽’有多拽的道理,但是,我是淑女,所以,我忍,忍著不把她抓成土豆絲樣。
可是,如果不給她個教訓,實在是對不起我黑白掛號的名頭。
於是,我抬起委屈異常的臉,無限嬌柔地細細嗚咽著,點頭承認道:“是……你說得對。”
在眾人的噓譁中,我抬起手,摸向那女子的臉,顫抖的二人轉腔調響起:“想我若不去墮胎,我的兒啊,也這般大了~ ~ ~ ~”
崩潰,我從那女子眼裡確實看到了崩潰的痕跡,當即一個大嘴巴子落下,打算拍我個魂飛魄散。
就在這危機時刻,一個蘋果橫空飛來,正好打在那女子的手上,痛得她慘叫一聲,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