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嘴的低吟:“我……我好渴。”
“阿雪,等會兒你就不渴了。”
夏無塵話說得很輕鬆,而他不僅是貼著耿迴雪細緻的臉龐說的,說話的時候,甚至還邪氣的在他白皙的臉頰輕輕的齧咬了好幾口;雖沒留下吻痕,但是他咬了之後,那細軟的肌膚還是留下淡淡的紅印。
臉頰被咬,耿迴雪像是被電著般渾身一顫,額上的汗珠不斷的冒了出來,溼透了他的額髮。
他的心幾乎要從嘴裡跳出來似的,一道蝕心銷魂的熱浪從他的身體深處湧出來,令他熱到連話也說不出來。
夏無塵明知故問:“你不舒服嗎?怎麼流了這麼多汗?阿雪,我扶你到床上躺著好不好?”
耿迴雪早已手痠腳軟,而夏無塵不待他的回答,就抱起他走向床鋪。
一躺上床,耿迴雪就拉著夏無塵的衣服,跟他糾纏成一團。
他用力的喘著氣,眼神迷離的盯著夏無塵看,在天旋地轉間,眼前的東西好像看起來都是一個樣,他忽然覺得夏無塵身上的味道好香、好香,於是他就像餓鬼看到食物一樣,朝他身上撲了過去。
夏無塵低叫一聲:“哎呀,你幹什麼?阿雪,你撞得我好痛啊!”
耿迴雪早就失去了理智,只覺得全身好熱、好熱,而且夏無塵的嘴唇讓他看得心癢難耐的,令他不由自主地吻住他的唇。
夏無塵當然是樂得接受如此熱情的耿迴雪,立刻盡情的給予響應。
然而,光是吻嘴根本就不夠,耿迴雪飛快的脫掉夏無塵的衣衫,吻著他赤裸裸的肌膚,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吻痕。
“阿雪,你真是可愛。”
夏無塵只是這樣輕輕的讚美,耿迴雪全身上下就感到一股不可思議的燥熱湧上;見夏無塵精瘦的身軀沁出了一層層的薄汗,那汗的味道在他聞起來竟都是香的。他像是發狂一樣的狂吻著夏無塵的精實身子,吻得連氣也喘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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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吻到兩人都快沒氣了,耿迴雪卻還捨不得放開,乾脆用腳緊緊的纏住夏無塵;整個人在他的身上賣力扭動,讓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可以碰到夏無塵的身子每個地方。
因為他發現每碰到他身上的一處,他火熱的面板就像是得到水般舒適;只是緊接著而來的卻是更火熱的躁悶,所以他不得不在夏無塵的身上扭動得更放浪。
夏無塵輕撫著耿迴雪被汗水溼透的頭髮,眼神中的邪氣加深。
他非常愉快的笑道:“阿雪,我從來沒看過像你這樣可愛的人,你讓我好想抱你;不過我下的只是迷香而已,照理說只會讓你手痠腳軟,但是真沒想到你會這麼熱情。既然如此,我當然要不客氣的享用了。”
現在的耿迴雪已經失去了理智,哪知道夏無塵在說些什麼,雖然他還是靠在耿迴雪的耳邊說的。
夏無塵是個情場老手,當然知道怎麼樣做會讓耿迴雪更有感覺,所以他說完後,故意的輕咬耿迴雪的耳垂。
他這樣的舉動令耿迴雪忍不住尖叫出聲、全身顫抖,熱潮湧上,全身也幾近虛軟。
夏無塵幫耿迴雪把衣服一件件脫掉,同時充滿慾望的再三親吻耿迴雪小巧的耳朵;耿迴雪的胸膛不斷上下起伏,在夏無塵的懷裡一再顫動,燥熱得連想尖叫的力量也沒有了,只能乖乖的讓夏無塵隨心所欲的**著他的身體。
夏無塵的指尖輕滑過耿迴雪的身體,他像是被火焚身似的低叫著;而夏無塵就像自己所說的,毫不客氣的享用了耿迴雪,讓他狂亂的叫聲在屋裡迴盪……滿身熱汗的耿迴雪,被夏無塵的重量給壓得無法動彈,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了這種過度的激|情歡愉而暈了過去……***
天方亮,外面的鳥叫聲嘰嘰喳喳的,耿迴雪全身痠痛的醒過來,一醒來就差點把自己給嚇死了。
因為他竟然赤裸裸的平躺在床上,只有一床薄被蓋住他的全身。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也就罷了,他發覺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也跟他一樣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睡覺。
耿迴雪痛苦的坐了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抱住頭,一時無法接受。
不會吧?他跟這個跛腳鬼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否則他們為什麼都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睡覺?
他男子漢大丈夫豈會做出這種變態的事!於是他連忙從床上跳到床下,拉下被子包裹住自己,氣得渾身顫抖,憤怒至極的用腳去踢夏無塵,並且罵上一大串:“你他孃的死跛腳鬼,你給我醒過來!媽的,你佔了我的便宜,我要把你給殺了,然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