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解藥?”
“你可以不信。”君湛然不喜歡有人質疑他的話,臉色霎時冷了下來。
在回答之時,他的心裡也有幾許沉重,這涅盤來歷有疑,關於他的過去,關於他曾去過的那棟小屋,還關乎於他的身世,甚至可能牽連到整個夏國。
掌心忽然被一股溫熱包裹,君湛然抬眼,便看到南宮蒼敖關切的目光。
對有著那樣一種過去的君湛然而言,眼下發生的所有事,在他心中多會被擴大無數倍,產生無數種聯想,一個人的心力有限,仇恨已佔據了他太多的心思,就好似一根弦,繃的太緊,是會斷的。
必須有一個人來看著他,提醒他,而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自己。
想到這裡,南宮蒼敖注視著君湛然的目光裡又多了幾分柔情。
那雙銳利的鷹眸裡盛滿關切,只一眼,君湛然便看出他想說什麼,動了動嘴角,臉色緩和下來。
有時候他會奇怪,何以南宮蒼敖會有如此的胸襟,能裝的下仇恨,裝的下情愛,裝的下所有已知和未知之事,他總是胸有成竹,無論何種挫折和艱難,似乎都不能改變他的從容和灑脫。
“看我看得都呆了,在想什麼?”發現君湛然眼中的異色,南宮蒼敖在他耳邊低笑。
他回過神,露出與先前冷厲之色不同的笑意,也不管眼下是何時何地,殿上混亂本就無人管他們如何,湊近了去,在南宮蒼敖唇邊吻了吻。
“我看到,凜南的兵權已在你手邊了。”低語說完,他若無其事的退開,南宮蒼敖勾了勾嘴角,兩人目光相對,露出相似的眸色。
得到君湛然的答案,確定那不是解藥,安嘉王頹然往後退了幾步,倒在椅上。
殿上的大臣們神色各異,在函茫死後,另一種壓抑的氣氛正在蔓延,殿內焚香繚繞,遮住了無數人臉上的神色,也遮住了無數曾經燃起過的野心。
想到其中不知還有多少被函茫收買,安嘉王的心情就更為糟糕。
沉默片刻,他抬起頭,“陽將軍還被函茫關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