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已經把你的簡歷發給了司總,你直接去他的辦公室見他。”
“好,麻煩你給關總也寫封E…mail說明一下。”
“當然。”
放下電話後,安之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敲開關旗陸的門,把事情扼要複述一遍。
關旗陸輕輕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只是笑笑道,“去吧。”
在她離開後,他拿起電話撥給司寇,“你搞什麼名堂?”
象這種客人不可能不事先預約,就算他們的行程確是臨時起意,雙方應也能用通行的英語溝通,何必找人在旁翻譯那麼隔膜?
就聽司寇輕笑出聲,“你這麼緊張幹嗎?我又不是要吃了她。”
“司寇。”關旗陸嗓音一冷。
司寇笑意愈濃,“親愛的旗陸哥哥,我不是訪姨,你別指望給我排頭吃。對了,那天我也在餐館,剛出包廂就看見你與新歡舊愛齊聚一堂,哥哥,我說實在的,你當眾吃小美眉豆腐時的濃情蜜意,遠遠比不上小美眉的我見猶憐更動人心。”
這出戏一個真情一個假意,卻是配合妙極,演得恰到好處。
司寇嘴間極盡揶揄,目光卻始終落在手提螢幕上,一秒未移。
那是葉安之的簡歷,父,葉榮中,遠洋運輸公司大副;母,彭皆莉,家庭主婦。
記憶深處的某段影像劈入他的腦海,背景是他小時就讀的幼兒園,那年他四歲,那個女人來看望他,他好奇地摸了摸她拱起的肚子,“是和我一樣的寶寶嗎?”
“是。”她笑著捏捏他的小臉。
“那他叫什麼名字?”
“既來之,則安之……就叫安之吧。”
葉安之,原來,她真的給女兒起了這個名字。
電話另一頭,關旗陸忽然微微笑了,“寇弟,我也說實在的,這個小師妹很對我胃口,我不打算把她牽扯進來,誠心建議你也別那麼做,不然,我遇佛殺佛。”
那隱藏在笑言下的一絲森寒,令司寇臉上的玩世不恭迅速褪去。
他正起容色,“旗陸,葉安之不行,你別搞她。”
司寇語氣中的急切令關旗陸心生忌意,“你什麼意思?”
“你別問,總之她不行。”司寇的態度亦十分強硬,“你想做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對你的計劃怎麼走完全沒興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