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來不及反應的鄭吒被一掌打飛,摔到十多米外。零點也被另一道勁風打飛。
頓時,我們的兩個最強戰力被徹底壓制。
趙櫻空面無表情地衝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枷椰子。
齊藤一在背後放冷槍,掩護趙櫻空。
詹嵐也克服恐懼,咬牙開槍。
這時張傑卻悄悄退開。
我心知此枷椰子非彼枷椰子,不能再消極面對。
給已經爬起來正準備進行第二次攻擊的鄭吒施展了一個治癒術。
清和而溫暖的光芒迷茫在戰場上,治癒鄭吒,治癒零點,治癒趙櫻空,治癒詹嵐……
枷椰子瞟了我一眼。
鄭吒和趙櫻空早已解開了基因鎖第一階,勇猛的攻擊卻總是消散在枷椰子輕輕的動作中。
鄭吒雙目赤紅,毫無徵兆地解開了基因鎖第二階,我卻沒有多餘的經歷朝他豎大拇指了。
我不停的為大家治癒傷勢,神契力流水般減少。
枷椰子揮開眾人,步履輕巧地朝我走來,嘴角擒著一抹笑。
在不斷增加的怨氣中,心臟的跳動變得越來越困難。
我流下了一滴冷汗。
為什麼?
為什麼無論怎麼打都不能讓她受傷?
為什麼她不顧眾人的攻擊,向沒有攻擊過她的我走來?
力量的懸殊,是因為她進化了?
不對。
優先攻擊我,是因為我殺了她兒子?
不對。
我雙眼一片茫然。
身體中的神契力不安的湧動。
對了,她的詭異,是因為她在懼怕,懼怕我的能力。
神聖的力量,神的力量。
我冷靜地結印,枷椰子不再悠閒,加快了速度。
以剩餘的神契力為契,發動神聖之光。
光芒在枷椰子的周身爆炸般亮起。
枷椰子的臉痛苦的扭曲著:“神的走狗,別小看我。”
一掌向我揮來。
那勁風空前絕後的恐怖。
鄭吒又一次解開基因鎖,向枷椰子衝來。
枷椰子轉身便是一掌,鄭吒的身體從中間被折斷,倒在遠處,口中不停的湧出鮮血,看著我的目光是那樣的沉痛。
枷椰子冷笑一聲,朝鄭吒走過去,準備給他最後一擊。
“佐伯太太,你兒子死前的慘叫聲實在是悅耳啊。”
“佐伯太太,佐伯先生的刀法是不是非常美妙啊?”
“佐伯太太……”
枷椰子停住腳步,扭頭,兩眼直直的看著我,我覺得自己的心跳塊要停下了。
如何才能殺死她?
如何才能勝利?
如何才能活下去?
她的弱點,究竟在什麼地方。
枷椰子的嗓子中發出地獄般恐怖的吼叫,不顧儀態的向我衝來。
鄭吒急的又吐了一口血。
我聚集著身體中最後的神契力,發動了治癒術。
這些力量,只能治好針扎的傷口。
枷椰子,讓我為你治治傷痕累累的心,你說好麼?
世間最溫暖的光流螢般飛向暴怒的枷椰子。
對於人來說,這是救死扶傷的良藥。對於枷椰子來說,這是魔鬼,是渺小卻可怕的一紙催命符。
她不顧忌我的光獵,也不怕我的神聖之光,卻唯獨在我施展治癒術後攻擊我。
啊,親愛的枷椰子女士,你為什麼這麼藏不住秘密呢?
玩轉咒怨 強化
晚,十一點五十九分。
所有人都癱軟在地。仰面,黑暗的天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生命變得更加可貴。
枷椰子死在了只能治好針扎大小的傷口的治癒術下。她看我的眼神那麼猙獰,我一閉上眼就想起。
大家都安靜的躺著時,鄭吒掙扎著向我爬過來,鮮豔的血拖出冗長的軌跡。
這孩子真是死心眼。
下一秒,我們回到了主神空間。
黃色的光照在我身上,隨後又變成了綠色的光。
鄭吒和我傷的最是嚴重,已經修復好的詹嵐在下面焦慮地看著鄭吒,那眼裡的感情連我都忍不住皺眉。
我和鄭吒一先一後降了下來。詹嵐的眼淚終於流淌下來,軟玉溫香的向鄭吒投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