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電閃般的速度,鄭吒遊走在枷椰子群中,用腳踢飛小的,用拳轟飛大的,邊打還邊嚷嚷著我是野獸……
雖然沒有解開基因鎖,不至於還沒打光枷椰子就力竭而亡,但這樣消耗血族能量與內力,卻不是好的群體戰術。
一挑多,總是急不得的。
張傑哈哈大笑道:“野獸!衝吧!衝吧!管他有多少枷椰子,為了B級支線劇情,拼了!”
一邊笑著,一邊很是勇猛的向枷椰子開槍。
趙櫻空皺著眉拿著槍,冷靜地掃射。大概是因為武器不稱手,我記得她喜歡用的是匕首。
可惜,現在是靈類子彈統一天下的年代。
齊藤一也不甘示弱的扣動扳機。詹嵐開槍的姿勢頗有一份豪爽的俠女風範。
光獵在我周圍三米處轉動,靠近我的枷椰子全部灰飛煙滅,一眼看來我卻是這群人中最悠閒的一個。
枷椰子雖多,卻依然是中看不中打。
我心中十分明瞭,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左右不過一場惡戰。
我大聲叫著:“儲存體力!儘量少受傷,枷椰子的攻擊不會這麼簡單的。她是想消耗我們的體力!”
我的話剛說到一半,有幾個枷椰子忽然嚎叫起來,“啊——啊——啊——”
聲音淒厲,刺穿雲霄。
“啊——啊——啊——”
越來越多的枷椰子在慘叫,最後,整個廣場上的枷椰子都在瘋狂的嚎叫。
聲勢浩大,震耳欲聾。
鄭吒退回來,捂著耳朵大吼:“怎麼回事!她們都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麼!”
一聲大過所有尖叫的聲音說了一句日語。
枷椰子們停下吼叫,悽悽慘慘地再次進攻。
齊藤一白著臉說:“她,她說……”
“畜生們,陪我兒子一起死吧。”我冷笑。
趙櫻空不屑的冷哼一聲。
我們還在悠哉,張傑旁邊出現一個矮小的枷椰子,張口就咬在了張傑的大腿上。
“媽的——!”張傑大罵,他的大腿上被生生撕掉了一塊肉,鮮血汩汩地流淌一地。張傑的眼睛越來越紅。拿著槍不要命的攻擊枷椰子。
“你這個變態女人!變成馬蜂窩吧!”
張傑的傷口在不斷增加。
趙櫻空和齊藤一被枷椰子群分隔了開,兩人也陷入了苦戰。
鄭吒護著我和詹嵐。
我看著他們的戰鬥,微微皺眉,大聲說道:“你們發現了麼,每打死一個,剩下的枷椰子就更強更瘋狂。她們的數量雖然在減少,攻擊力卻不停上升。等到我們把這些殺完了,最後剩下的那個枷椰子,才是咒怨主體,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大家不要停,努力進攻吧!”
詹嵐抽空朝我笑了笑,說:“心裡真不舒服,感覺我們現在在做的不是殺枷椰子,而是在組裝枷椰子。”
從不多話的零點忽然語出驚人:“自己組裝,然後再親手殺死,這種感覺一定非常美妙。”
詹嵐暗道一聲變態。
就和我想的一樣,當廣場上只剩下一個枷椰子時,她已經無比強大了。
這個時候,除了一直維持光獵的我以外,每人身上都掛了彩。張傑和齊藤一最嚴重。
枷椰子邁著優雅的步伐,慢慢走進。
距離縮短,我們頓時感到一股強悍的壓迫,手腳止不住的發抖。
彷彿一群衣著單薄的孩子站立在冰天雪地中,身心都被大自然的威力所脅迫,生命是垂死掙扎的一隻螞蟻。
枷椰子咧開嘴巴:“請痛苦的死去吧。”
鄭吒深吸一口氣,說:“張傑,詹嵐,掩護零點向後撤退,零點準備狙擊,瞄準部位是心……”
“不是心臟,鄭吒,她全身都是破綻,她全身都是關鍵部位!”我死死的盯住枷椰子。
鄭吒點頭,說:“隨意攻擊。”
話畢,首當其衝向枷椰子發起了攻擊。鄭吒把血族能量和內力凝聚於手上,一拳揮向沒什麼反應的枷椰子。
零點動作迅速的用狙擊槍瞄準枷椰子,威力迅猛的一槍衝向它的目標。
兩人強悍的攻擊在同一時間來到枷椰子的面前。
枷椰子又咧了咧嘴:“男人都悽慘的下地獄吧。”
她白色的手臂輕輕一擋,靈類子彈、血族能量、內力,全部消失在了面板之中。
枷椰子揚手揮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