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絕,這個吉平還挺會照顧自己性格的,吉平的性格比較倔強,華佗地性格則比較平和,若是吉平也好似華佗一般唯唯諾諾,那便不正常了,說到這一點,這吉平也算演技派了。
管寧哪裡知道這是表演給自己看地?卻只覺得一切都發生的自然而然,令人沒有絲毫地疑問,吉平的為人他是知道的,自然也不會斥責吉平,實際上在此刻上他也不好說什麼。太史慈又看向史阿,嘆了一口氣,還未說話,史阿已經微微一笑道:“主上不要為我擔心,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先帝要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已經盡力了,這就已經足夠了,而且人生在世有得必有失,也有失必有得,那即是說死亡也未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對聖上來說,說不定是一種解脫,而且到了那個全新的世界,說不定聖上更加喜歡呢”
太史慈長嘆一聲不再說話,心中卻知道史阿這是在一語雙關:漢獻帝失去的是帝位,得到的卻是作為一個平凡人的樂趣,漢獻帝雖然是個聰明人,但是卻不是做皇帝的料子,皇帝的稱號落在他的身上實在是一種沉重的負擔。今天做到這一步,那麼漢獻帝的自由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看著史阿一副閉上眼睛不想說話的樣子,太史慈三人便退了出來,出了宮門,回到了司空府,管輅便想太史慈和管寧兩人告辭,說是要回到屋中想一些事情。
太史慈和管寧兩人則走想了前廳,卻看見高堂隆這大法官坐在大廳中喝茶,見到兩人進來,連忙站起身來向兩人躬身施禮,太史慈要他坐下,便詢問起高堂隆的來意。高堂隆恭聲道:“主上,從益州帶回來的那些戰犯已經一一審定,按照我青州軍法,他們都得到了相關的懲罰。當然還有一些無罪者,自然也都釋放掉。”
太史慈欣然道:“高堂隆你做得很好,經過此事,世人將會再一次認識我青州的法度。”高堂隆意氣風發道;〃主上曾經說過;法度是新〃五德終始說〃的保護;法度的執行要符合新〃五德終始說〃的精神;這一點屬下從未忘記;所以今天才會到主上府上來;希望向主上討要吳懿人妹子;此女涉嫌刺殺張遼將軍;必須要受到應有的片罰。〃
太史慈點頭道:〃這個當然。〃於是便召喚一人上來;要他去見尹氏。要尹氏把吳懿的妹子帶上來。高堂隆緊緊盯著太史慈的表情,看著太史慈想也不想就要人帶尹氏上來,便鬆了一口氣,管寧看在眼裡,好奇道:“高大人似乎有什麼心事得到了解脫。”
高堂隆聞言不好意思的看了太史慈一眼。然後才道:“最近長安城中有流言說司空大人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把吳懿的妹子弄進府中是為了金屋藏嬌,所以屬下很緊張,這才忙著要處理這女子。”
太史慈聞言啞然失笑道:“虧他們編得出來,不過高堂隆你也懷疑了,看來這三人成虎的事情乃是人的通病呀。”高堂隆有點尷尬,管寧卻肅容道:“主上不必放在心上。所謂清者自清,謠言止於智者,當然身為上位者也要避一些嫌疑才好。吳懿的妹子那般美貌,主上把她接到府上雖然是出於好意。但是在外人看來就有點疑神疑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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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聞言肅容道:“管寧兄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的確是我有欠考慮了。”管寧點了點頭,看像高堂隆溫笑道:“高兄也要吸取教訓。法度這種事情在於公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是我青州的法度,也許因為天子身份特殊,對於犯錯天子的懲罰有其他的替代方式,但是犯錯就要責任的觀念必須要深入人心,今天你這麼做表面上是關心則亂,其實確實在心中弱犯法度。把青州的法度弱勢化,若是如此。你高堂隆又怎麼能在今後的工作中秉公執法,在你地心中已經有了特權在,我青州的法度將來要走向何方?君子防患於未然,這件事情你當引以為戒。〃高堂隆聽得連臉色變,最後凜然受命道:“一席話驚醒夢中人,高堂隆知錯了。”
太史慈看著管寧,心中高興看來這個管寧並沒有因為自己即將要登上大寶而沒有絲毫的變化,這個管寧還是那個把自己當成是可以配五德的君子,沒有把自己神話。這一點令太史慈十分高興不可否認;在這時代;中國皇權高度集中對國家地統治是有好處地;但是什麼事情都有一個限度;中國的封建王朝有地時候為了完善中央集權;未免矯枉過正;而且十分短視;皇權是特權實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但是這種特權到底能夠受到何種程度的制約卻決定了一個王朝的興衰;皇權不集中;天下要打亂;皇權集中之後不制約;天下一樣要大亂;這就是孔子所謂的〃過猶不及〃的道理。歷朝歷代,雖然君王們都把孔子的學說擺在至高無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