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仲行說道:“你也知道多喜的事?對了!你能知道戈易靈,而且是她患難的朋友,應該知道的。但是,這次來的不是多喜,而是另外的一批人。他們一來,就直截了當地問我們有關戈易靈的訊息。”
駱非白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啊!”
駱仲行說道:“可是他們一口咬定,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駱家大院,再也沒人能知道戈平的下落。”
駱非白氣憤地說道:“強人所難,豈有此理!”
駱仲行說道:“莊主當時揮手送客,根本就不跟他們談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人中有兩個人同時發動功擊,沒有人想到他們會這樣歹毒,出手快極,兩柄匕首,分別刺進莊主和你母親身上……”
駱非白啊叫了一聲,淚水又滾了下來,他叫道:“駱家大院竟然讓這三個倭人當眾行兇,我們的人呢?”
駱仲行黯然說道:“非白!這件事我很慚愧,我就在現場,當時我幾乎怔住了。等我發覺了事情的突變,立即上前動手相搏,並且招呼來人圍捕……”
冷月輕輕地問道:“二叔!是他們逃跑了嗎?”
駱仲行搖搖頭痛苦地說道:“沒有,他們沒有逃跑。在駱家大院讓刺客公然跑掉了,傳出江湖,駱家大院就永遠不要在江湖上立足。可是結果,沒有逃跑比逃跑還要糟糕!”
冷月和駱非白都搶著問道:“又發生了別的事是嗎?”
駱仲行說道:“這三個倭人根本就沒有打算逃跑,三個人背靠背,手裡各持著一柄長刀,很鎮靜地告訴我們圍上來的人,憑駱家大院的力量,一定可以將他們三個人剁成肉泥,但是,駱家大院的莊主,就無法保全性命了。”
駱非白咬牙說道:“這些卑劣的倭奴,居然他要挾了。”
駱仲行說道:“他說匕首上淬了劇毒,可以使受創的傷口,慢慢的潰爛,但是隻要不動它,可以維持四十天,如果此刻拔出匕首,就立刻毒發身亡。”
“他胡說,豈有此理!”
“他說,刀鋒上淬了劇毒,同時也塗有解藥,只是解藥量少,達不到中和,所以勉強維持四十天。如果將匕首拔掉,解藥沒有了,劇毒發作,就會立即要人死亡。”
駱非白連忙追著問道:“二叔!後來呢?”
駱仲行說道:“我看到莊主臉色大變,渾身軟癱,分明是毒行全身,功力已散,誰還敢動手。”
“他們在臨走之前,說過一句話:四十天之內,一定會來駱家大院,如果不能告訴他們戈平的訊息,莊主的毒傷只有讓他毒發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