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長著一身黃毛,否則秦風也不會給他起這個名字了。
而且正說話的時候,外面又來了一輛掛著京城牌照的越野車,停在了秦風幾人十多米外的空位上。
從車上下來兩男一女,三人年齡都不大,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還有一條身高几乎達到七十公分的大狗,臉部像熊一樣,相貌十分的兇猛。
“蔡先生,您來了,哎呦,這條狗是俄羅斯畢加索犬吧?真威猛!”
看到來人,年輕人連忙迎了上去,他似乎認識牽狗的男人,態度比對吳兵等人要好多了,就差沒伸手要幫對方牽狗了。
“媽的,老子幾天不來,就沒人認識了?”吳兵口中冷哼了一聲,他在津天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想到被個小破孩給鄙視了。
“哎,吳哥,他新來的,不認識您,別生氣,裡面喝口水去。”
就在吳兵想發火的時候,一箇中年人注意到了車場裡的事,連忙快步走了過來,瞪了那年輕人一眼,說道:“六子,我怎麼交代你的,來的都是客,你眼睛瞎了嗎?”
“雲叔,我……我不是在接待別人嗎?”叫六子的那個年輕人被中年人罵的一臉通紅,喃喃道:“您看他們帶的這狗,就不是來參加鬥狗的嘛。”
“還敢頂嘴?我看你小子是他媽的找死。”
跟著常四爺混社會的人,能有幾個號脾氣?中年人一聽六子還頂嘴,抬腳就踢了過去,這些剛混社會沒多久的小孩,真以為四爺就是天了?
吳兵雖然平時比較低調,但在津天也是個大家族,尤其是在城建這一塊背景深厚,近幾年津天市開發的高檔小區,幾乎都是他的工程。
所以今兒來的人,都是在京津地區有頭有臉的,哪一個身後都有背景,就憑六子這表現,怕是幫四爺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原因。
“老雲,算了,年輕人嘛。”
吳兵認得這個中年人,當下擺了擺手說道:“我這位小兄弟不參加鬥狗,帶狗過來玩玩的,老雲,你看……就別關在狗場了吧?”
吳兵雖然不知道秦風到底是什麼來頭,但他為人很義氣,謝大志的晚輩就是自己的晚輩,秦風既然不願意把狗關起來,他就要出頭說這個話。
聽到吳兵的話後,老雲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說道:“這個,吳哥,您也知道,今兒來的人多,萬一要是傷到人了……”
老雲一直就是幫四爺搭理鬥狗生意的,他知道這些狗的脾氣都是極其暴躁的,有時候連主人都會咬傷,能進到莊園裡的都是貴客,萬一出點事,可不是他能擔待得起的。
“嘿,老雲,我說這狗也是來參加鬥狗的?”
幾人正說話間,從越野車上下來的三人也走到了近前,挎著個女人的年輕人看了一眼大黃,嗤笑道:“我說兄弟,就這土狗您也帶來,不怕掉份兒嗎?”
對方雖然用了個“您”字,不過是京城說話的習慣罷了,臉上對秦風卻是沒有絲毫的敬意,就差沒說出“土鱉”兩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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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鬥狗(三)【第三更】
“養狗又不分貴賤,土狗也未必就不好。”
秦風搖了搖頭,看都沒看說話的年輕人一看,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老雲,說道:“雲先生,我今兒就是帶大黃出來溜溜彎的,也不想參加什麼鬥狗,就帶著它在這院子裡轉轉吧。”
對於賭之一道,載昰曾經給秦風說過,不要讓賭博帶來的快感矇蔽住你的內心,只有超脫於輸贏之外,才能認識到真正的賭道。
所以秦風雖然精通各種賭術,但除了那次從管教所裡逃出賺取去倉州的路費之外,他從來沒有靠賭去賺過錢。
一來那種街頭騙賭太過小道,並沒有辦法磨練自己賭道,二來秦風現在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機會接觸到真正的大場面。
秦風聽師父說過他的一段經歷,載昰在八十年代初的時候,曾經跑過一趟澳島,和當時在澳島有“賭王葉、賭聖”之稱的葉漢對賭過三天。
結果如何,載昰並沒有說,他只說了兩個字:“過癮!”,當時師父那副心滿意足的表情,秦風直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這個……吳哥,你看,這要是傷到人,真的會很麻煩的。”
老雲知道秦風是吳兵帶來的,聽到秦風的話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