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的地方有個屠宰場,裡面有不少豬下水,或許大黃的兇猛,和它小時候一直吃生肉是有關係的。
“得,走吧,上午鬥雞下午鬥狗,咱們早點去。”
吳兵說著話上了他自己的車,搖下了車窗說道:“讓大黃上老謝的車把,要我說,大黃要是小几歲。還真說不定就能成狗王。”
“我可捨不得拿大黃去賺錢。”
秦風笑了笑。讓謝軒上了吳兵的車子,他坐到了謝大志那輛車的副駕駛上,大黃體型不小,鑽進後排之後就再也坐不了人了。
常翔鳳的狗場不在市區,而是在和廊市交接的地方,距離津天市區差不多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一路上到處都是白楊樹,馬路兩邊種滿了莊稼。沉甸甸的麥穗已經長成,到處都是一片青綠色,景色十分的美麗。
在距離廊市只有幾百米的地方,車子拐入到了莊稼地中間分出的一個小路上,又往前開了差不多一公里遠近,一個周圍都是圍牆。中間有幾棟房子的建築出現在了眼前。
在對著道路的正中間,有一個兩扇對開的大鐵門,上面刷著一溜金邊漆色,門正中還有兩個獅子頭,顯得十分氣派。
車子來到莊園門口的時候,大門自動往裡開啟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站在那裡,伸手向吳兵的車子打著招呼。
見到來人。吳兵將車子掛到了空擋上。拿出了盒中華煙,給來人遞了上去。口中十分客氣的說道:“彪子,怎麼您親自出來接客人啊?”
雖然不是在道上混的,但吳兵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和常四爺關係極深,津天一些老牌的混子對他都很客氣,所以雖然對方年輕,吳兵也不敢託大。
“今兒來的人比較多,我幫四爺接接客人。”
接過吳兵遞來的香菸,費萬彪笑道:“吳哥,您可有日子沒來玩了,呦,今兒還帶著狗來的?回頭我一定壓您一注……”
“咳,我這段時間忙的屁股就沒睡在床上過,今兒得空來玩玩。”
吳兵伸頭出了窗戶,指著後面謝大志的車子,說道:“彪子,我的朋友,連上去一共就四個人,沒壞規矩吧?”
常翔鳳沒退出江湖之前,他的鬥狗場實行的就是會員制,持有貴賓卡的人,每年就是不來玩,也要繳納十萬元的會費,這價格比京城的一些高爾夫球場的會費都要貴。
在常翔鳳將大部分的生意交出去之後,也就只有以前辦理過vip貴賓卡的人,才能參加每週末舉辦的鬥雞鬥狗比賽。
另外還有一些人則是常翔鳳邀請來的,可以說,現在能進出這個莊園的,都是京津地區真正非富即貴的大人物。
“吳哥,您這說的什麼話啊,您帶來的朋友,就是多幾個那也沒說的,只管進!”
阿彪十分會做人,這句話聲音很大,讓後面的謝大志秦風等人都聽到了,吳兵頓時感覺臉上有光,笑著按了聲喇叭,將車子開了進去。
常翔鳳的這個莊園,是從旁邊村子買的土地,整整買了近一百畝,佔地總共差不多有七萬平方米。
在進門的地方是個馬場,有一排打掃的乾乾淨淨的馬房,繞過這排馬房之後,則是一個聯排別墅,主樓就是常翔鳳本人的居所。
在聯排別墅前方有個很大的停車場,此時已經停滿了各種車輛,吳兵開的是輛大切諾基,在這些車裡還算不錯,但謝大志的那輛豐田佳美停在裡面,就顯得有些不起眼了。
“幾位先生,鬥狗都要先放到狗場去的,人可以去裡面休息,四爺給大家準備了水果茶點……”
剛停好車,一個年輕人就迎了上來,說話雖然很客氣,但卻帶著一股子傲氣,和剛才的阿彪比起來,明顯就差了幾分火候。
“行,帶我們過去吧。”
以吳兵的身份,自然不會和這年輕人計較,當下答應了一句,回頭對剛下車的秦風說道:“小秦,先把大黃放那邊狗場,估計還要等半個小時才能開始鬥雞,鬥狗要下午呢……”
“放狗場?”
秦風聞言一愣,繼而搖了搖頭,說道:“吳叔,我的大黃可不能和那些狗放一起,再說我帶它來就是遛遛的,又不參加鬥狗。”
“哎,我說這位兄弟,今兒來的都是貴客,你的狗不放進去,咬到人怎麼辦啊?”
聽到秦風的話後,那個年輕人嗤笑了一聲,說道:“就你這土狗,去參加鬥狗那是找死,沒見今兒來的都是鬥犬嗎?”
說起來大黃除了體型龐大之外,賣相還真不怎麼樣,和農村養的那些土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