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奇特宗~教出來。
勒芒是一個懵懂的社~會主~義者,跟卡爾.馬~克~思所貶斥的大多十九世紀中期的“流氓社~會主~義者”不同,勒芒通~過努力,受過一定的教育,讀過很多書,雖然仍舊處於被剝削的小工地位,但是他積極地思考,努力學習各種政~治、文化學說渴求有一天在法蘭西建立一個地上天國。
忙碌了一天的勒芒坐在狹小的宿舍中拿出了鵝毛筆,沾了沾口水,在日記本上寫道:“我詢問過一些中~國人,他們跟我說,新的帝~國建立之後,在首都從來沒有發生過有關政~治的械鬥。皇帝很早就通~過自己的權威建設了一個龐大而完備的警~察系統,而法蘭西的那位愚蠢的菲利普陛下,正在摸索著建立一個相同的東西。無疑,我認為完備的警~察和公共治安系統的建立,使得中~國的社~會安定有著極大的改善,至少在首都是這樣的。我花了一個周時間,沒有在這座城市發現一座貧民窟,,似乎就連最貧窮的廣州人,都有著乾淨整潔的房屋,無論是樓房或者是宅邸。他們大都有著穩定的工作,可靠的收入政~府保護工作者的合理合法的利益,任何拖~欠工錢的工廠主和商人,都會被警~察帶走,他們最終不得不面~臨向法庭交上一筆大額罰款的境地。很難想象,一個國~家的警~察手裡的槍~械指向的不是普通市民,而是那些有錢的老~爺們。”
“令我記憶最深刻的是那些天的示~威活動,我能夠清楚地體會到那些示~威者的憤怒。他們的表現,跟七月革~命時法蘭西忠實的民眾們是一般無二的。
當然,也有不同的地方,示~威者在那些享有較高威望的長者的帶領下,絕不僭越警~察劃出的警戒線一步。他們不會投擲石塊,不會像黑衣的警~察啐口水,比起法國示~威者,他們似乎花樣很少。僅僅是高舉著拳頭,叫喊著統~一的口號,高舉著打到舞弊者的標語。這是示~威者的剋制。同樣的,警~察們也是剋制的。他們不裝備火槍,僅僅是拿著木製的警~棍,站成一排,像是監~督者一樣監~督著示~威遊~行的人們完成活動,然後疏導他們離去。有那麼一瞬間,我似乎認為,警~察跟示~威者是一夥的。”
“就像當年在法國流傳的那樣,中~國的選民除了年齡等限~制因素之外,必須有著學識的背景。如果按部就班的來,至少他們的選民必須上過十年學。在這個國~家,道~德和信義是一個人立身的根本,失去了這些,他們就再也不能在社~會上生存。所以,大多數的選民無論階層、身份,都是優秀的人,擁有學識和修養,而中~國人對於這樣的人,有著良好的信任。似乎,那些普通的民眾覺得這些選民可以為他們做出正確的選擇。”
“這個國~家沒有正牌的貴~族,早些年是由韃靼帝~國統~治的。韃靼帝~國被中~華帝~國覆~滅後,似乎跟隨皇帝的歸民們,並沒有獲得貴~族的身份,當然,這可能跟他們龐大的人數有關,據說僅僅歸民就有幾百萬~人。國~家中的貴~族很少,皇室可能算得上是最大的貴~族了吧,但是皇室中也只有一位皇帝、一位親王和一位公爵。
根據這個國~家的貴~族法~律,內閣在卸任之後,如果有著突出貢獻也可以封爵,軍人亦然。聽說,孔子的嫡系後代,也有著一個世襲公爵的頭銜,其他的貴~族,似乎基本沒有了。這麼說的話,統~治~國~家的人就是平民自身,皇帝不直接統~治~國~家,也無怪這個國~家政~府和平民保持著如此的和諧了吧。除了他們自身的道~德和文化之外,政~府本身就是出自人~民,那麼人~民自然就會擁戴它,而不去推~翻它。如果路易.菲利普的政~府,也能像中~國政~府一樣,給予人~民更多的愛護,現在也不會弄得國~家中所有人都怨~聲~載~道了吧
“或許,伏爾泰說的對,我們應該模仿中~國的政~治組~織。他們在如許的政~治組~織統~治~下,已經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英國人也必須考慮他們的意見,而囂棖的美國人也敗在了他們的手下。中~國雖然有著往常意義上封~建勢力的代~表,皇帝的存在,但是中~國的皇帝並不代~表封~建勢力的利益。封~建利益已經被連根拔起,正在面~臨要麼走進新的時代,要麼隨著舊時代消~亡的選擇。皇帝是平民的的代~表,是這個國~家無產者的代~表。這麼說並不嚴謹,因為似乎皇帝也是大商人、大政~客和軍~隊將領的代~表,我驚訝地發現,這個國~家的皇帝,似乎代~表了一切的人。他從中調和各方利益,讓國~家能夠像一臺機器一樣,正確地運轉並前進。那麼,中~國皇帝到底代~表了誰?我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