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說:那是我們演戲呢,安妮讓我裝作要跳涯被她救了的樣子,希望你一感激就以身相許了。
他哭笑不得,搖搖頭沒辦法的說:這女人……唉。
下山的時候,我望著那斷涯一步三回頭,直到胤禛催我了我才咬咬牙下山去了。
若這機會一生只有一次,我就永遠留在這個朝代吧。不要問我為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回去後,沒過幾日,康熙就準備拔師回朝了。臨走的時候,我又抱著暉兒偷偷去見了一次行空,我跟他說了暉兒的命運,希望他能想想辦法,怎麼樣能讓暉兒平平安安的活下去。行空看著暉兒說:既是命,便是改不了的,我也無能為力。
我難過的說:你不是說我前世幾輩子都是好人麼?為什麼還要受這種滅子之罪?
行空說:人無完人,你雖然是好,但是也做錯過事。你的前生原本便是那獨孤伽羅,你雖然做過許多有益於百姓的好事情,但是你的一生也做錯過兩件大事。你誤信楊廣,廢除太子楊勇。楊廣殺兄弒父,建行宮,修運河害得民不聊生,隋朝早亡,因此你此生註定無子。那死在你亂棍之下的宮女也很冤枉,自古男人薄情,女子均不責怪,反而把怒火轉移到第三者的女子身上,這實為錯誤。你更為錯誤的是不分青紅皂白,但唆使下人將其亂棍打死,殊不知那女人也是被文帝強迫的。所以她死後怨氣未消,咒你生生世世活在妒忌之中,卻無能為力,要讓你飽嘗與別人分享老公的痛苦。
聽了他的講述,我背後冷汗直冒,我結結巴巴的說:就算我前世是獨孤伽羅,可是她做的事情管我什麼事呢?就算我得替我的前世揹債,可是這又管我的孩子什麼事呢?
行空搖搖頭說:獨孤伽羅除了是你的前世,你要生生世世替她還債以外,在現代的時候,相信你們也透過靈,她是你的守護娘娘,母債女還,天經地義。同樣的,暉兒是你的兒子,母債子還,同樣天經地義。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在現代,在現在,都是一心做好人的,若真有什麼報應,就報到我身上好了,只求老天爺能過我的兒子。
行空看著我可惜的搖搖頭說:命運是註定的,你還是一心助著四爺做事吧,至於孩子,你還是好好的待他幾年,若真的那時候到了,誰也沒辦法的。
我抬起頭望著他堅定的說:不,我留在古代並不是為了幫助胤禛當什麼皇帝的,我不希罕。我只為我的兒子,若這是命運,我也要改它一改,我不會放棄的!
行空有些動容的說:可是你若勉強改命那就是逆天而行,遲早會受到處罰的。
我笑笑說:逆天又怎麼樣?懲罰又怎麼樣?若兒子沒有了,我這命便也沒有了,命都沒有了,我還怕什麼?有什麼懲罰,有什麼報應就報在我身上吧。
行空看著我堅定的樣子,被打動了點點頭說:那就先預祝四福晉能成功了,若有用得著的地方, 行空一定在所不辭。
謝過他,我與胤禛隨著康熙的大隊人馬回到了京城。關於孩子的事我沒有與他說,也沒有同安妮說,未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真的不想影響他們的心情。
我將獨孤伽羅的佛像供在了家裡,照樣初一十五,燒香敬供,在現代的時候,媽媽說她是我的另一個母親,是娘娘,若沒有她送我來穿越,我恐怕早都死了。母債女還,天經地義,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經過大福晉與太子妃保媒,向康熙提了八阿哥與藍晴的婚事,這對冤家順利的成了親。康熙賜與他們的院子就在我家旁邊,一牆之隔,這可真夠咯噫的,現在天天還客氣的打打招呼,那兩兄弟還一同上朝一同回家,無法想像再過幾年的時候,兩家住一起多麼彆扭和難受。
在順治的命令下,君語最終也沒有去和親,而是被康熙指給了那個侍衛多納爾。
今年對康熙來說,是具有歷史性意義的一年,幾乎所有的好事都讓他佔全了,孫子出世了,兒子結婚了,女兒出嫁了,老爹找到了;我阿瑪傳來喜訊說葛爾單兵敗後也在一個什麼什麼臺的破地方藥自殺了;而與他鬧了多年彆扭的良嬪也跟他重歸於好,進了妃。這兩年的康熙簡直就是意氣風發,成天紅光滿面。沒事就宣我與安妮抱著暉兒陪著他去“喝下午茶”。我懷裡抱著一個鬧人的小搗蛋,偶爾只是搗蛋一下,安妮則不得了,與康熙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把康熙逗得樂呵呵的,不止一次的要求安妮進宮去住,天天陪著他玩。
這風聲不知道怎麼就傳了出去,當然又惹得幾個福晉吃了味,太子妃照樣是那樣淡淡的表情,任憑誰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