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幾個小時後她說。
哈利站起來。他的手仍然在刺痛。當他低頭是,發現傷口已經痊癒的,但面板邊上全是紅色的血。
“手。”她說。
他伸了出去。當她用她那又短又粗,還帶著個戒指的噁心手指碰到哈利的傷口時,哈利儘量剋制自己,使自己不要顫抖。
“嘖!嘖!我真沒想到給你帶來這麼多影響。”她笑著說。“那麼,你們明天晚上繼續吧!你現在可以走了。”
哈利沒說一句話就走出了辦公室。學校裡非常安靜,現在肯定已經過了半夜了。他慢慢的走出走廊,當他拐過彎確定昂布瑞吉聽不見他的聲音後,哈利開始跑起來。
他現在已經沒時間來練習消失咒了,也沒時間寫關於每天的夢的日記了,同樣沒時間完成他那個關於Bowtruckle的草圖了,就更別說那篇論文了。第二天早上他沒吃早餐來寫一些人造的夢作為他們第一堂課——占卜課的作業,並驚奇的發現羅恩也正衣衫不整的也在他身邊。“怎麼你昨天晚上也沒做?”哈利問,這時羅恩正在寬敞的公共休息室裡忙碌著。羅恩昨天在哈利一回來後就睡著了。他嘴裡正咕噥著,“做別的東西的,”同時正在羊皮紙上胡亂地寫著什麼。
“這就是我所有要做的,”他說道,使勁地把那日記一合。“我說我夢到我正在買一雙新鞋,這樣她就不能從中看出任何東西了,不是嗎?”
他們很快地跑到北樓集合。
“昨天在昂布瑞吉那兒的禁閉怎麼樣?她要你幹什麼?”
哈利猶豫了幾秒鐘然後說“寫字”。
“那好象並不壞,然後,恩?”羅恩說。
“沒了。”哈利說。
“嘿——我差點忘了——她禮拜五放你假了嗎?”
“沒有。”哈利說。
羅恩同情地嘆息著。
這對哈利來說又是一個很糟糕的日子,他在變形課上做的是最差的,他根本沒有練習一點點消失咒。然後他又放棄了中飯來完成Bowtruckle 的草圖。同時,麥格教授,格瑞不麗·浦蘭克和Sinistra 又給了他們一堆哈利並不準備在當晚做完的作業。因為今天晚上他要去昂布瑞吉那兒關第二次禁閉。最後,安吉莉娜在和他去吃晚餐的路上告訴他,明天全隊要在新隊員沒來之前進行一次訓練。而哈利根本不指望他明天可以逃過昂布瑞吉的禁閉。
“我在關禁閉。”當她和哈利一起走時哈利大喊道。“你認為我希望關在那老蟾蜍的屋子裡面還是跟你們玩魁地奇?”
“只是寫寫字而已,”赫敏安慰道,哈利攤在長凳上看著肉片和派,他並沒有什麼胃口。“這並不是什麼可怕的懲罰,真的……”
哈利張開嘴,然後又閉上了,只是點了點頭。他沒法確定他要不要告訴羅恩和赫敏在昂布瑞吉的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他只希望別人並不認為他好象害怕。這隻會令整個事情變的更糟而且更丟面子。他隱隱覺得他們兩會有一個秘密的戰爭,所以他決定不向赫敏抱怨。
“我真不能相信我們有這麼多作業”。羅恩可憐的說。
“那你昨天晚上怎麼不做?”赫敏問。“你昨天去哪了?”
“我——我我去散步了。”羅恩趕快說。
哈利清楚現在這時候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隱瞞事情。
第二次禁閉和第一次一樣糟糕。哈利手背上的面板開始慢慢地變紅併發炎。哈利想它可能很長時間都治不好了。很快,那個切口已經深深地刻在他的手上了,而昂布瑞吉,也許,會很滿意。她從來沒有在房間裡大聲地喘過一口氣,然而,他在關禁閉的過程中也沒說過一句話,除了“晚上好”和“晚安”。
他的家庭作業極其多,當他回到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時,他雖然很累,也很想去睡覺,但卻開啟他的書然後開始寫斯內普佈置的關於月長石粉的論文。當他寫完時已經是凌晨2點半了。他知道他很可憐,但這一點用也沒有;除非接下來他還要被斯內普關禁閉。然後他飛快地寫出麥格教授的問題的答案,又笨拙地修改了一下格瑞不麗·浦蘭克教授佈置的關於Bowtruckles的論文,然後蹣跚地回到床上,當他穿上睡衣後,馬上就睡著了。
星期四在疲勞中過去了。羅恩似乎也很困,雖然哈利不知道為什麼。哈利的第三次禁閉和前兩次一模一樣,除了2 個小時後,“我不能說謊”這幾個字仍然沒從哈利的手背上消失,而且繼續留在上面,不停地滴血。暫停繼續寫字使得昂布瑞吉教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