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的長子,更是天子派來幽州的特使,還是朝中侍中,如今主公不在薊縣,於情於理都該由公子主持大局!趙某不才,懇請公子上座!”
趙該這話說完,鮮于輔和鮮于銀立即附和說道:“請公子上座!”
公孫紀此時腦子裡面一片混沌,還沒有從劉和方才所說的話語中走出來,他這次實在是被人坑的不淺,不僅喪失了眾多的手下,而且自己也差點就被繞了進去,這個打擊實在有點大。
“公孫從事,不知你意下如何?”趙該的聲音響起。
“呃……,一切悉聽公子和別駕大人安排!”公孫紀急忙應付說道。
“請公子上座!”廳中其餘人於是紛紛說道。
劉和起身,朝大家作揖行禮,說道:“和不才,能得諸位如此信任支援,心中實感惶恐!如今北方形勢危急,不是講究繁文縟節的時候,事急從權,吾便斗膽居上位,替吾父守好後方!”
說完這話,劉和走到了平時劉虞所坐的那張坐榻之前,然後毫不猶豫地面對眾人坐了上去。
此時的習俗仍為席地而坐,達官貴人們坐時有坐席,亦稱為坐榻。席的四周緣以紛純,冬則加錦羅。《西京雜記》記載“趙飛燕女娣居昭陽殿中,用白象牙席,綠熊席,席毛長二尺餘,人眠其中而不能見,坐時沒膝。”
漢時的坐,是以兩膝著席,股臀坐於足跟之上。跪與坐區別在於臀部緊挨著足跟是為坐,若將身引直而起,則謂之跪。如再將身略屈而首至手則謂之拜,若是頭至地,則謂之稽首。
正如趙該所言,劉虞此時不在薊縣,劉和又貴為天子特使,還是劉虞的嫡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