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效仿學習!”
“兩位鮮于都尉果然厲害,不僅剿滅了襲擊大公子的兇徒,還挖出了袁紹藏在薊縣的奸細,實在是可喜可賀,大功一件!”
聽了眾人對自己的吹捧,公孫紀有種想哭的衝動,他在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然後非常“低調”地說道:“具體的行動都是兩位都尉負責的,大家要讚許,便多多稱讚他們吧,在下不敢居功。”
公孫紀之所以將袁紹派來的這夥人放過,就是不想事後被袁紹記恨在心,鮮于輔這個大嘴巴當著大家的面卻將他提供線索的事情說了出來,這讓原本心裡就十分憋屈的公孫紀更加的難受。
當廳中人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有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進來:“天子特使、當朝侍中、大公子前來議事!”
聽到此言,還在說話的鮮于輔與鮮于銀當即閉口,非常迅速地從席位上起身,做出了恭敬迎接的姿態。
其餘還在充當聽眾的官吏見了二人舉止,也是慌忙起身,然後小聲交頭接耳起來。
“哪裡來的天子特使?”
“你還沒睡醒麼?大公子此次返回幽州,便是受命於天子!”
“大公子不是受傷昏迷不醒麼?”
“我怎麼知道!”
就在眾人吃驚和質疑的眼光之中,全須全尾的劉和大公子身著一套合體的黑色官服,精神抖擻、昂首闊步走了進來,在劉和身後緊跟著的居然是本州別駕趙該,而緊隨趙該之後的則是劉和的近侍趙雲以及另外一位面孔陌生的年輕文士。
“大公子不是受了重傷麼?怎麼看上去比誰都精神呢?”
“趙別駕不是與大公子關係不睦麼?二人怎麼前後腳進來了?”
不等眾人得到想要的答案,令大家更為吃驚的事情接著發生了。
劉和走到廳中劉虞平時所坐的正中那張席位時,似乎有些猶豫坐到哪裡合適,緊隨其後的趙該卻從旁邊側跨了一步,來到劉和身邊說道:“公子,如今太傅大人不在薊縣,以您的身份最為尊貴,當上座!”
趙該說罷,伸出手臂做了一個請劉和入座的手勢,指尖所指的方向竟然是自己平時所坐的那個位置!
劉和也不矯情,朝趙該點點頭,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趙該的位置上。
原本坐在左邊上首位置的鮮于輔見狀,立即將自己坐的位置讓給了趙該,而緊鄰的鮮于銀則非常自覺地向左邊挪了一個位置,將自己的座位讓給了鮮于輔。
這一連串的讓座行為,讓廳中所有人嗅出了不同的味道。
前幾日鮮于銀在府中設宴,眾官吏是見過劉和的,唯獨別駕趙該當日託病未曾到場,今日趙該卻與劉和同時前來,所以劉和落座之後便不必再與眾人一一認識見禮。
“諸位,想必大家此時都想問一問本公子前幾日傳言某重傷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劉和一臉坦然地看著眾人,輕鬆地說著話語,好似拉家常一般。
廳中有人不自覺地順著劉和的引導,輕輕地點了頭,隨後覺得有些不妥,趕緊正了身形,裝出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
“前幾日,本公子在赴宴夜歸途中受到襲擊確有此事,我的一名衛兵至今昏迷未醒,生死難測。就在當晚本公子遇襲之後不久,趙別駕的後院也跟著意外著火,經查系人為縱火所為。這兩件事情提醒了我和趙別駕,薊縣城裡不安寧,有那麼一些人居心叵測,想要趁著吾父遠在馬城之際徹底搞亂薊縣!”
劉和說道這裡時,語氣漸漸變得冷厲嚴肅起來。
“值此內憂外患之際,為了迅速穩定薊縣局面,徹底肅清城內的各種不安定分子,於是本公子與趙別駕將計就計,故意做出相互猜忌和不睦的假象,以達到麻痺這些人的目的。後面的事情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在公孫從事、兩位鮮于都尉的精誠合作之下,隱藏和潛伏在薊縣城內的各路兇頑奸細已經被徹底清除,今後我們便可以心無旁騖地應對北地之事!”
不知不覺之間,劉和便進入到連自己也沒有發現的那種上位者操控局面的境界,此時他只是儘量用凝練的語言將心裡想說的話表述出來,但落到別人的耳中時,便有一種卓爾不群的威勢與自信。
劉和話說的很明白,大家也聽的很清楚,道理其實也很簡單,用一句話來概括便是“攘外必先安內”。此時幽州的形勢,確實需要一個穩定團結的內部環境,否則前方軍心不穩、兵無戰意,又談何禦敵於長城之外?
劉和的話已經說完,趙該跟著說道:“諸位,大公子身份尊貴,不僅僅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