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不……不可能……我什麼都沒說……”
羅夏似乎皺起了眉:“‘我什麼都沒說’?你在暗指什麼?這是你背後那個人搞的鬼?”
‘……買一隻歪歪扭扭的貓兒,貓兒抓著歪歪扭扭的老鼠……’童謠並沒有受到他們對話的影響,但那內容卻越來越詭異,“crooked”這個詞出現的頻率越來越多。
“不!!!求你!我什麼也沒有告訴他們!真的!我絕不會洩密,我用生命起誓!”隨著歌聲的推進,男人越來越激動,到最後,他竟然從羅夏手裡掙脫出來,瘋了一般向一旁曠地跑去。
夜梟從他這個行為裡看出了什麼,他立刻撲倒了正準備追上去的羅夏:“臥倒!這車會爆炸!”
‘……他們一起住著歪歪扭扭的小屋。’歌聲隨著夜梟那句話戛然而止。
“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隨之響起,然而,爆炸的不是那輛車,而是……那個頭目。他被炸得血肉模糊,看不清楚人形,無數紙牌四散開來,猶如雪花般緩緩飄落。
紙牌的正面是紅色joker,而空白的反面卻寫上了一句話——紅髮小子以及哈佛的小鳥,愚人節快樂~(≧▽≦)/~
今天正好是四月一日。
而羅夏和夜梟,正好面罩之下,一個是紅髮,一個是哈佛雙學位。
這背後之人……早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知道了他們會出現在港口!
兩個小時以後,曼哈頓的某家咖啡廳裡。
尼爾森·加德納手裡捧著一杯熱咖啡,坐在窗邊,看著人來人往趕著上班高峰期的街道。從表面上看,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退休老兵,自由冒險家,但是,他還有一個曾經叱吒四五十年代的名字——大都市隊長。
作為美國第一批英雄以及第一個超級英雄組織民兵的一員,雖然民兵早在1949年解散了,但是他還是嚮往著打擊罪犯懲惡揚善的日子,所以就算人到中年,他也一直活躍在大街小巷。然而,身體上的力不從心以及新一批年輕的蒙面義警的出現,讓他早已失去了過去的輝煌。
他來到這裡,是為了一個邀約,他不知道這個邀請人是誰,但是憑藉他對他真實身份瞭如指掌這一點,他也必須得見見他。
只是他沒想到,這個人不是“他”,而是“她”,一位看起來才二十歲剛出頭的年輕貌美的東方女性,帶著她這個年紀獨有的活力和浪漫。
“您好,加德納先生,很抱歉如此冒犯地將您請出來,但是如果我不玩點小神秘,我想您是不會出現的吧。”那個東方人十分有禮地站在桌前和他握了握手,還帶上了吐舌頭的小動作,“正式介紹一下,我是厄里斯。”
“您好,小姐。”面對如此一個青春熱情還帶點古靈精怪的美女,尼爾森臉上的嚴肅淡去幾分,他笑了笑,示意厄里斯坐下,“雖然你道了歉,不過這不能讓你矇混過關哦,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以及,你叫我出來不會是單純地追星或者請客吃飯吧。”
“啊,這個嘛……”厄里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雙眼低垂臉頰微紅地看向桌面,“實際上,我關注您的事蹟很多年了,您恐怕根本不記得您救過多少人,也不知道受到您幫助的人會在接下來的一生都保持感激。我想知道救了我的人是誰,所以下了點功夫,再加上家裡條件也不錯,所以……”
說到這裡,她的耳朵上都泛起了點粉紅,她抬起頭,漂亮如琥珀的金棕色眸子亮晶晶地望著尼爾森:“不過,這都沒什麼啦,我請您出來,一方面是想見見恩人,請您喝一杯,另一方面……我想幫助您重得屬於您的名聲和榮耀!”
這句話徹底撞擊了大都市隊長的心臟。 羅夏日記,1966年3月31日。
本月的最後一天,愚蠢而又自詡為“專家”的渣滓們一直都在洋洋得意地討論著“末日”倒計時。是的,末日會來臨,但絕不會是在他們目光短淺的預測中宣告這腐爛的世界走向滅亡,它來的時候,娼/妓和無用的政客依舊廝混在一起。
自作聰明的罪犯依舊在行動,趁著這在罪惡中越陷越深的城市還沒有斷氣的時候。他們總誤以為戴上面具就能逃脫所謂法律的制裁,我會在將他們從腐臭的血池裡拉出來扔到刺眼陽光之下的時候,大聲地告訴他們——不!你們會得到我的制裁!
和夜梟近一年來的合作搗毀了無數黑幫,讓那些依舊僥倖躲在潮溼陰冷角落裡的罪犯們如同過街的野狗,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車輪就會無情地碾碎他們的大腦。一個月之前老城區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