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想胥維平就愈覺得這個推論是百份之百正確的,頓時間,醋海翻騰,心裡激起狂濤巨浪。
“幸會,我是唐邦巴黎分舵舵主胥維平。”他敵對意識節
節高升,貫穿全身。不過他掩飾得很巧妙,從那張談笑風生的瀟灑面龐幾乎感受不到他燎原的怒火。
但是被他使勁握住手的上官展雲可就完完全全的明白他的不友善了。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胥先生!”上官展雲也不動聲色的使勁回敬他。對於紅門和唐邦的人一碰面,就像兩條鬥魚一樣,動不動就想明外暗鬥的心態,上官展雲已經見怪不怪,所以面對胥維平莫名其妙的不友善,並沒有多想什?,只當做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胥維平心理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
你當然高興,不但家中有個嬌妻相伴,還有個豔冠群芳,又痴情?你守貞的海薇當紅粉知己,左右逢源,你當然得意。
不過,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海薇是我的,你休想染指她!
“上官先生,我和內人有事,失陪一下。”胥維平冷不防地抓起朱海薇的手,把上官展雲丟在一邊溜掉。
“你幹什?,放手啦!”一被拉到四周無人的廳外露臺,朱海薇便惡聲惡氣的開炮。
胥維平更加氣餒。你就只有在人前才會對我擺笑臉!
“叫你放手,聽到沒?現在沒人,不必演戲了!”見他無動於衷,朱海薇又森冷的發飆。
胥維平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細嫩的柔荑。“別那麼大聲!雖然這露臺現在並沒有其它人,但誰也不敢保證不會有人突然走出來,除非你想在新婚第二天就被?人知道我們實際的情況。”
他有把握這招對自尊心強,又屬愛面族的她,一定收效。
朱海薇果然把音量壓低許多。“到底有什?事?”不過態度依然是不變的極端不友善。
你就這麼急巴巴的想回去和那個上官展雲重溫舊情?胥維平心痛難耐,卻又礙於自尊,不好發作。
“那個上官展雲就是你口中的希爾威嗎?”天知道他有多憎恨這個名字。
朱海薇怪笑數聲,才冷言冷語的表示:“他是不是希爾威幹你何事?”
胥維平強裝不在意,高高在上的回道:“是不干我的事,但是,如果因此而傳出你給我戴綠帽的流言,可就和我有切身的關係了,你說是不是?”
他並不想說這樣刻薄的話,偏除此之外,他就是想不出更好的方式來探問她和上官展雲的關係。
“下流!”朱海薇含恨帶怨的瞪住他不動。“你以?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以當種馬到處播種?傲嗎?”
他居然把她看成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娼婦!朱海薇緊握的粉拳,從掌心涼到指尖,一種徹骨的陰寒。
“我只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這有什?錯?”胥維平倔強的表現出滿不在乎的神情,一顆倍受折磨的心卻血流不止。
你就這麼在乎那個臭男人?你的心連一個小空間也不肯留給我?
朱海薇告訴自己必須即刻逃開這個男人,否則下一秒鐘,她的眼淚就會不爭氣的掉落。那可不行,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嚥下滿腹的心酸,傲慢至極的翹高下巴道:“關於這點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做出有損風谷和唐邦的和諧友好的事,不過不是?了你!”語畢,她便如脫兔般飛也似的逃離令她心跳加速又傷心受創的男人,重回到人聲鼎沸的人海中;周遭熱情友善的祝賀人群,正是一顆心搖搖欲墜的她不可或缺的保護色。
胥維平本來想攔下她,卻又怕也那殺傷力超強的寒冰射線。
他怕她對他的無情和冷酷,他承受不住。因?愛她,他變得膽小而怕受傷害,所以只能呆愣愣的杵在原地,眼睜睜的看她翩然遠去,重回上官展雲的懷抱,朝上官展雲綻放他夢寐以求、卻盼不到的絕美笑靨。
每見她對上官展雲嬌笑一次,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一遍,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莫非襲擊維人和朱海茵的主謀就是上官展雲??了破壞他和海薇的婚約,所以不擇手段的想要讓風谷和唐邦關係惡化?
對!有可能,一定是上官展雲搞的鬼!經過自以?是的荒謬推論後,他心中的“可能”已經轉變成“一定”了。
“該死──!卑鄙下流的人渣,我絕不會讓你的詭計得逞的!”他忿忿的低咒。
“怎麼啦?咱們的大情聖,才一天沒見,你的表情怎麼就變得像個生吃人肉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