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朱海薇一個人單獨前來。都怪她不好!幹嘛答應海薇的請求,留在臺北照顧海茵,約定一個星期後,等海茵病情較穩定,再前來香港和她會合。
她幹嘛答應啊?柳月眉既自責又懊悔。
朱海薇被柳月眉連珠炮似的一連串逼問,打得落花流水,狼狽不堪,無力招架的道:“對不起……月眉……是我不好……全是我不爭氣……”
一見著朱海薇無助的示弱,柳月眉再有多少怒氣也燒不起來了。她習慣性的將朱海薇摟進自己的懷中,溫柔的呵護。
“不──是我不好,我不該吼你,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對不對?快告訴我,昨天究竟發生什?事,才會讓你改變既定的心意,和那個負心漢閃電結婚?你說了,我才能想辦法解決啊!”
在勸說之間,柳月眉已經恢復了平常的冷靜與溫柔。
朱海薇對柳月眉的深厚情誼十分感激,重新振作的娓娓道出昨天發生的種種,柳月眉發揮善於傾聽的特長,靜靜的聆聽朱海薇的細訴。
當故事說完,朱海薇的眼睛已紅得兔子一樣,聲音是像罹患嚴重感冒般的喑啞。“你笑我傻、罵我無用,我也認了……我明明知道他根本不記得四年前的那一夜,明明知道他根本無心娶我,只是打算逼我主動解除婚約的……但是,我……我就是無法忘情於他……他是我這四年來小心珍藏的初戀情人希爾威呀,我……”
“等一下,有件事很奇怪!”柳月眉一面安撫她,一面以清晰的思路,咀嚼著她所說的每一句話。“胥維平本來是打算解除婚約的,不應該在被你的氣話一嚇之後,就改變立場,欣然的接受這個婚姻才是。”
“他不是欣然接受,而是和我一樣被唐邦的那些當家搞得騎虎難下,所以我們一回房獨處,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