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主張“*”的*和連續兩任的臺灣前領導人*狼狽為奸,“去蔣”和“去中國化”的系統運動讓臺灣人的中國情結已經面目全非。
其他人物如國母的扮演者許晴過度端著,嫵媚有餘,大氣不足。劉少奇形象過於蒼白無力,沒有任何細節的空間,所謂的集體領導完全籠罩在毛澤東的個人影子裡,任弼時和朱德也完全成了陪襯,形式大於內容,難脫歷屆大片窠臼。周恩來依然是宰相,左右伺候,曲盡其意,忠誠可嘉。與以往的類似大片一樣,是周毛二人轉。唯一的兩處突破是:周總理暴怒,大聲呵斥自己手下特工無能,沒有保護好馮玉祥將軍;另外,三大戰役結束後他領頭高唱《國際歌》,酣然大醉,有了些個性的表現和戲劇色彩,算是在一定範圍內的適度演繹。僅此而已。也許,未來導演在共和國百年大慶時,會更加人性化、更加客觀地再現領袖形象和領袖與人民的關係,再現集體和個人的關係,儘管英雄史觀在好萊塢影片裡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施瓦辛格飾演的《終結者》似的天地英雄也只是商業化的邏輯。許多事情人們習焉不察,比如,這些年的思想解放導致我們螢幕上的反派角色越來越酷,比如雙手沾滿了共產黨人鮮血的蔣介石的打手毛人鳳由姜文扮演,其他國民黨高階將領的人物都沒有臉譜化,事實上,他們大部分人都很有軍人的行伍氣質,很男人,很職業,有的甚至很有信仰。用今天的廉政標準看,有些敵營內的對手素質很高,清廉敬業,只是站錯了隊。這種螢幕形象的扁平化、中性化處理讓我們的文學和影視藝術顯得成熟多了。
劉少奇說得好,歷史是由人民來寫的,不是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的傳記。在這方面,我們的民族還需要成熟。
走出影院,外面秋高氣爽,陽光明媚。春華秋實之後,依然會有嚴冬。我希望四時有序而人不同。物是人非,斗轉星移,共和精神卻是難掩其美的,推動政治*化的大眾和精英在今天擁有更好的土壤。這是人類的共同取向,因為我們都渴望平等、自由和尊嚴。這是正義,這,更是常識。我們必須捍衛常識。這才是大業的歷史邏輯和必然。如此我們才能立國。建國是緩建的建,是發展中追求完善的建,是一個曲折的過程。
以史為鑑,我們的民族會大有希望的。英語中這些年最流行的政治術語是民族國家:nation…state ,民族在先,國家在後。一個民族只有在精神上站立起來了,國家才能直立行走,才能受世人尊重,才能立於不敗之地。這是類人猿的形而上的進化。富而不貴,國家焉能自立。
所以我不揣冒昧,要為電影改個名字的順序:大業建國,大業興邦。這才是弦外之音,天籟之音。
跟原北京電視臺著名主持人餘聲老師合影。她儀態萬方的氣質不亞於簡·方達。我得到了她在臺上專門的祝賀。現在,她在北京梅蘭芳大劇院當藝術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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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人間正道》看兄弟廝殺和國共恩怨(1)
拭去塵埃,迴歸忠誠的黃埔軍魂
黃埔軍校成立後,三期六班班長範希亮提出班訓——“鋼刀對鋼刀,同學歸同學”,一剛一柔的同窗之情,經歷了“四·一二”蔣介石血腥清黨的考驗,經歷了第一次大革命、兩次國共合作、三年內戰和白區地下工作的殘酷考驗,大寫了血性、忠誠、正義、友情;在思潮動盪、槍林彈雨和楊瞿兩家患難與共、手足相殘的一個個故事中,主要人物弟弟楊立青、哥哥楊立仁、姐姐楊立華,黃埔軍校裡共產黨的形象代言人瞿恩、其共產黨員妹妹瞿霞,還有話務員林娥殊在為主義、為理想的殊死較量中讓我們明白了人格和意志的力量,以及什麼叫政治光環下的分裂和扭曲。
記得20 世紀80 年代初讀過劉再複寫的文藝評論《人物性格二重組合原理》,從理論上試圖突破“非黑即白”的,“*”中的高大全形象對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的文藝作品中的正反派人物的曲解。文章的中心意思是說,人性的複雜沒有絕對的善惡。儘管信仰把人送上戰場屠戮異教和無辜,但是除了民族國家和政治外,我們還有感情。
本片中,飾演反派人物楊立仁的演員黃志忠演技超強,功底頗深,在武戲和文戲中的表現都十分搶眼,收放之間完全不遜色於飾演弟弟的孫紅雷。劇作者著實下了番功夫,讓立仁的形象非常飽滿和充滿戲劇性,細節部分很有設計並出神入化。他兩眼如鉤,嘴角永遠下沉,強悍張狂之下內心極為痛苦和分裂,但是從來沒有動搖過對領袖的忠誠和對國民革命的所謂信念。他本來有革命黨人的先進一面,貴為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