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而逝。1999年7月,葛紅兵離開武漢來到上海,執教於上海大學,2001年評為文藝學教授,屬中國高等院校為數不多的最年輕的文科教授之一。同年,擔任上海大學中文系副主任。

上海有人撰文說:“葛紅兵是作為人才從南京引進上海,人稱一匹黑馬”。他在武漢整整一年的時光就這樣輕易地被抹掉了。也許,在他自己的記憶深處,這一段時光並沒有消失——在葛紅兵的自傳體隨筆小說《我的N種生活》中有這麼一段話:“由此,我想到我的恩師王兆鵬先生對我的幫助。他們(指他一生中遇到的好老師)都是真正的人,他們幫助我獲得自由,不論是精神上的還是人身上的,他們知道幫助一個人自由才是真正的幫助。他們的寬容和仁德讓我感佩,他們的偉大的靈魂對我永遠是一種感召。”

2003年春,在接受上海教育電視臺的採訪中,當主持人問及:“你會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定位”這一個問題時,葛紅兵說:“我想可能兩個吧。一個是作家,這是我從小的夢想。我小時候我就想,如果成為一個作家,我可能會很有價值。因為我從小就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夠跟周邊的人不一樣,這種願望非常強烈,一直到現在還有。第二個呢,就是做一個教師。我想跟學生在一起,跟一些很年輕的孩子們在一起,然後看著他們漸漸地長大,(看著他們一天天)在我的眼睛裡越來越成熟,我覺得這個可能是我人生有意義的一個部分。”——作為一個事業成功人士,在擁有了批評家、作家等眾多的社會頭銜之後,他仍然願意選擇教師為他的終身職業,說明他對這個職業的熱愛。

上海大學校報記者採訪說:“葛老師,第一次來上您的課的時候,真是覺得景象壯觀。我沒想到有這麼多人早早的來到教室,還有這麼多人在門外因為沒座位而沒法進來。”因為學校學生對他的選課率,上海大學專門修改了原先選課系統。有一次,150人容量的班級,居然有兩千多個學生選擇上他教的這一門課。有人這樣描述葛紅兵的教學:“他音色洪亮,上課慷慨激昂,發言自有氣勢,這是年輕的資本和年輕的無窮潛力。” 另一個學科的學生說對他說:“(我們學科的)老師建議我們來聽聽你的課。他說你的思想很新潮、很新銳,敢說別人不敢說的東西。”上海大學有研究生說:“正如政治家崇敬毛澤東;文人崇敬魯迅;我崇敬我的老師;永遠!”淵博的知識,新銳的思想,風格別具的教學方式,以及近十年來在學術界和文學界所取得的令人目眩的成就,奠定了葛紅兵在高校的地位,在他的學生的心目中,他是無可取代的。

新生代批評家的沉浮

武漢作家鄧一光說:“我覺得葛紅兵是一個壞小子。他是一個太不守規範、一個反秩序、而且以反秩序為樂的寫作者。”在中國現當代的文學史上,葛紅兵註定要成為一個值得大書一筆的人物。很多人都是自文壇“悼詞風波”以後才開始注意到他,實際上在此之前,他已經以新生代批評家的身份在文壇上顯露出銳利的頭角。

早在1991年,他在揚州大學讀本科,就以“文學史學”系列論文在學術界引起了關注初露鋒芒,當時他只有二十三歲。1996年,他在南京大學讀博期間獲黃侃學術獎,那一年他二十八歲。1997年,他提出了“相對主義的批評觀”,引發了一系列學術爭鳴;1998年,他提出“身體型寫作”及“個體性文學”等文學批評概念,至今仍然為文學批評界激烈論爭的話題;1998年10月出版了學術專著《“五四”文學審美精神與現代中國文學》。其後不久,他的“新生代小說研究”的系列論文在學術界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葛紅兵是國內最早關注新生代作家的文學理論家之一,是國內最早一批對新生代作家進行個案研究和以及群體定位的批評工作者。經他評論的作家有韓東、魯羊、朱文、畢飛宇、何頓、李馮、海力洪、朱文穎、魏微、棉棉、衛慧、丁天、李洱、劉繼明、張執浩等40人左右。他的那些評論文章的文風也是獨具一格的,學者楊劍龍在一篇文章中說:“他從前輩學者那兒學習學院派批評的紮實與深刻,他又以新一代學人的姿態追求批評的流暢與靈氣,他的論文文字的隨意與灑脫,可稱為‘新感性批評’”。2000年,一批七十年代生新生代作家在中國文壇上聲名大燥,有人尋覓其源頭,戲稱葛紅兵為“新生代教父”。葛紅兵的作為批評家的聲名和新生代作家的沉浮緊緊地聯絡在一起。但是,2001年,葛紅兵在上海發表文章:《跨國資本左右下的中國當代的寫作》,對他曾經給予過極高評價的新生代作家及其作品提出了尖銳的批評,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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