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春秋兩季長,花開四季、四季不斷。明明已是初冬,唐糖所住的院落如今卻金桂飄香,放眼望去,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偶爾下起細雨來,空氣中還會泛著桂香,一日不散。
稍遠些的府中花園則栽種了各類名貴的菊,多是叫不出名字來的,用銀蓮的話來說,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菊花稀罕到往往一株便要千兩,而府內這不下數百株的菊在唐糖眼中便是一堆堆的金磚,除卻好看些,便盡是燒錢了。
穆府太大,大到有些人在府裡做了一輩子的下人,都未曾將穆府的每個角落都去個遍。外人有傳,這只不過是穆家財富的冰山一角,誰也不知道穆家究竟有多少錢,就算誰也數不清這夜空究竟閃爍著多少星星。
病好了,人卻沉默了,且漸漸有變本加厲的趨勢,這就是如今的唐糖。失了記憶,彷彿連魂也一起丟了般,清澈的眸子時時帶著茫然,就算與人說話時,語速也極緩,笑容更是曇花一現。
銀蓮日夜陪著唐糖,幾日下來,兩人之間倒也似主僕又似姐妹的產生了些許情誼,然而也往往是銀蓮說,唐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