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卻滲出了絲絲薄汗,可想而知,先前那一踢著實讓他中了招。只是,男子卻不怒反笑,“丫頭就是丫頭,三年不見,卻還是老樣子。從小到大,我被你打了多少回了,就不見你打過大哥。丫頭,你捫心自問,你對大哥做什麼如此偏袒。”
唐糖本想問一句“你大哥是誰”,想想卻作罷了,隨即舉起了手中的玉佩,對男子說:“敘舊就免了,我今晚前來是因為這玉佩的主人要我來找你。”
豈料,唐糖才拿出玉佩,男子又是一陣驚喜,整個人撲到了門外,左瞧瞧後看看,過了很久,才略顯失望的回頭問道:“丫頭,既然是大哥讓你來找我,那大哥人呢?”
“走了。”唐糖心裡頭暗暗驚訝,她本以為段青禾只是個普通的皇親貴族,頂多與皇室沾親帶故下,沒想到竟是大理國的大皇子。“段青禾是你大哥?那你叫什麼?”
“丫頭,你傻啦,怎麼連我的名字都給忘了!”男子大呼小叫起來,儼然失了第一眼的風流驚豔,亦或是在唐糖面前便卸了偽裝。
“無關緊要之人,自然無需時時掛念,忘了也是正常。”
“你這沒心沒肺的絮兒丫頭,我是你段哥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