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思珏若是想留,可否委屈下,暫做皇叔的書童?”
君思珏一聽能留下,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忙不迭的應了下來。
由紫槐安排,唐糖和君思珏便分別做了君落月的侍女和書童,丹落則留在了軍師帳中重新做回老本行——書童一職。蕭玹雖頗有微詞,卻礙於君落月已點頭同意,只得黑著張臉,將他們三人從頭到尾審視了遍,勉強將人留在了軍營中。
而後,君落月又命人給君思珏單獨撥了個小小的營帳,明裡與丹落同住,暗地裡卻吩咐武功高強的丹落攜護衛一職保太子安全。丹落雖對君思珏不滿,終是不敢違命,往後也只敢在私下無人時與君思珏鬥上一鬥。因他們的到來,反而讓枯燥無聊的軍旅生活平添了幾分活力與樂趣。
作者有話要說:祝親愛的們節日快樂,國慶加中秋,玩得樂樂、睡得香香、吃得飽飽^_^
國慶期間,羽要走親訪友外加短途旅遊一次,更新不固定,特此公告,實在抱歉
第七十三章
唐糖在軍中一呆便是數日,與君落月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待他病好,驚覺他竟蓄起了鬍子來,問及原因,才知是這皮相過於俊美,只得拿鬍子略加遮掩。唐糖很是鄙夷,有丹落的易容丹不肯服,偏生要留一臉的鬍子來扎她,扎痛了還不許她躲,直叫人鬧心。
易容丹藥效一個月,眼瞧著服了藥的三人臉上的東西便要褪去,唐糖想了想,又續服了一顆。如此一來,一個麻子臉、一個大鬍子,倒也誰也不吃誰的虧了。
一來二去,兩人之間該有的曖昧倒是偶爾也落入了他人眼裡,軍人們常年在外,耐不住寂寞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是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王爺。蕭玹也只當君落月是空有其表的草包王爺,既然沒有光明正大的尋歡作樂,給足了他蕭玹面子,將個侍女收入房中的行為,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當沒看見。
君落月也不作辯解,任由蕭玹誤會著,索性之後還大大方方的將唐糖帶在身邊,做足了草包王爺的戲碼。倒是唐糖仍有些不自在,尤其是蕭玹一個凌厲的眼刀掃來,她總有一瞬間的頭皮發麻。心想,薑還是老的辣,這塊老薑也不是什麼善茬。
君思珏則安安穩穩的做起了書童,放著太子不當,做起書童來倒是有模有樣,且沒幾日就跟紫槐混熟了,更是折服在他高超的武功和淵博的知識下,無視於丹落如同吃了黃連的豬肝臉,整日跟在紫槐身側,一如小狐狸跟著他一樣。
出征的時候,君落月帶上了自己的愛馬,也就是那匹被唐糖取名為青梅的踏雪白騅,而唐糖的哈利則因性子太烈,被留在了王府內。直到有一日,營外傳來一陣士兵的唏噓聲和驚歎聲,在帳內與唐糖耳鬢廝磨的君落月瞭然一笑,咬著她的耳垂故作神秘道:“為夫為了慶祝與娘子重聚,特備了份大禮,不知娘子可有興趣與為夫一道去探個究竟?”
唐糖咯咯笑著,耳根子被咬得通紅,她推搡著膩在她身上的君落月,水眸略帶幾分嬌嗔的睨了他一眼,繼而笑道:“說話便說話,做什麼動手動腳。”
君落月一挑眉,不甚在意的將唐糖摟入懷裡,輕笑道:“為夫偏就動手動腳,娘子奈我何?”
“你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嗎,夫妻之間要相敬如賓。動手動腳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唐糖抓起一縷垂在他身前的墨髮,輕輕拽了拽,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兩人這般的鬥嘴在往日的相處中反而成了種情趣,且越鬥越是膩得緊,真真是羨煞旁人。
“娘子難道不知道,窮酸窮酸,自然是吃不到葡萄才說葡萄是酸的,他人說相敬如賓,那是嫉妒為夫與娘子夫妻情深,怎可當真。再之,為夫待客至多動動嘴,手腳自然留待娘子一人享用的。”桃花眼輕眨,眸色中微微泛起一波柔情與妖魅,說著便真將兩手放在了唐糖的腰間或輕或重的摩挲了起來。
“誰要享用,堂堂的王爺,可知羞字如何寫?”唐糖紅著臉輕啐了聲,眼裡卻也漸漸攏起了一層輕紗般的朦朧,彷彿倒映著月色的湖面,碎波剪影,旖旎誘人。
君落月的眸色漸黯,笑容也愈發妖冶魅人,他一手探入那被輕柔雲紗包裹著的曼妙之中,一手扶著那盈盈不堪一握楊柳細腰,啃咬著那白皙如藕的頸項,啞聲道:“為夫倒真是不知羞字如何寫,還請娘子賜教。”說著,他便一路親吻而下,故意在唐糖甜美誘人的胸前、曲線優雅的後背,以舌代筆,緩慢地勾勒出一個又一個的羞字,每完成一筆便問道:“可是如此寫?”
唐糖輕顫著,身體早已被那些細密的吻和愛撫所點燃,她將手插入君落月的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