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非常疼,因為細胞重生會扯動肌肉神經,第一時間傳達到大腦的痛是相當直接,而且不打折扣。至於第二次的痛覺會減輕一些,一次比一次更輕微,最後該長的都長齊了,自然不會再痛。”
魔藥的成效向來驚人,但研製困難,她用了自個的巫血下去調配,才能事半功倍,順利地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成果。
“也就是說一個月後我就能自行行走?”他語氣中透著一絲急切。
“當然不行。”她一桶冰水淋下,澆熄他微弱的希望火苗。
“你說什麼?!”亞烈斯眼一沉,氣急敗壞地捉住她的手,拉至胸前冷瞪。
猛地接觸到冷列眼神,辛愛波怔了怔,心口一緊。“你的傷拖得太久了,總要先復健。”
“復健?”他鬆開手,表情愕然。
“骨頭再生還需要適應期,你不能指望它一下子恢復以往的狀態,適度的使用它才會漸漸靈活。”就像小孩子學走路,一步一步來。
這話亞烈斯聽進去了,但也質疑一坨搗爛的黑稠物真能治好他的腿疾。“若是你再騙我……”
她舉起手,包住他的左手。“當你的女傭,陪你一輩子嘍!”
半開玩笑半淘氣的口吻中有幾分認真,若她真治不好他,她也不忍棄他而去,那雙缺乏溫暖的銀灰色眸子裡,藏著孤獨的靈魂。
“哼。”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好像她的允諾令他感到滿意。
男人是很好取悅的,但他並不知情,只覺得心頭特別愉悅。
“現在你的腿應該沒那麼痛了,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的花?”她擔心風太大,折斷幼苗。
一提到新栽的花苗,亞烈斯的好心情立即遭到破壞。“不準!”
“不準?”他又在命令人了。
“我這兒會痛。”他冷瞪她,牽引著柔細小手,從自己的膝蓋往上撫摸……
“啊!你!你不要亂起邪念……”她驚羞地想抽回手,臉紅得像日曬後的蘋果。
“你知道我想要你。”他不放手,讓她按向他的亢奮,告訴她他的慾望有多強烈。
“可……可你還在治療當中,別妄起慾念比較好。”這下子辛愛波連耳根都紅了,慌亂的眼四下飄移,不敢直視他赤裸裸的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