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有些不自在的朝著床邊走去。
他的自制力有限,走到床邊尷尬的抓了抓頭髮,道:“那個,小乖乖你睡吧,我睡那邊的沙發。”
徐二爺可真是夠出息的啊。人都這樣說了易冉能怎麼樣,她哦了一聲,放下了雜誌睡進了被窩裡。
徐成巖這話頗有幾分欲擒故縱的意思,見易冉不說話,有些念念不捨的。易冉的週末只有兩天的時間,這時間每一分每一秒可都是珍貴的啊。
徐成巖忍痛走到沙發前,最終還是捨不得那小人兒,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床,將易冉緊緊的摟在懷中,低哼了一聲,道:“小沒良心的,你一點兒也不想我是不是?”
易冉強忍住笑意,裝作不在意的道:“不是你自己說要睡沙發的嗎?”
徐成巖又哼了一聲,在易冉的脖子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著易冉,道:“我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這暗示也太明顯,易冉不自在的想別開頭。徐成巖卻禁錮住了她,弱弱的道:“那麼久沒見了,我就親親好不好?”
這廝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說著不待易冉回答,邊吻上了易冉的唇。
這個吻溫柔而又綿長,可漸漸的卻變了味道。徐成巖的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他多少有些理智,想放棄,又捨不得。只得小心翼翼的觸碰著易冉的底線。
這樣的觸碰無疑是煎熬的,汗珠兒漸漸的密密的佈滿了額頭。徐成巖的喉結上下的聳動的,微微分開一些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易冉。
不過這可憐也只是在那麼幾秒鐘,見易冉不自在的別開臉,他已知道了她的答案,內心一陣狂喜,他暗啞著聲音低低的叫了一聲冉冉,瞬間之後躋身而進。
低低的嗚咽盪漾開,一室春光無限。
第二天易冉醒來的時候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的又酸又疼,她的身體才剛動了動,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敏感之中復甦一般。
她還不習慣這樣的親熱,腦子猛的一下清醒了過來。徐成巖的身體攬在她的胸前,眉宇間一片饜足。幾乎折騰到快天亮,他本能的動了一下,啞著聲音喃喃的哄到:“乖,待再睡會兒。”
動這一下嚐到了甜頭,他又忍不住的擠進了一些。手掌還微微的收了收。
易冉羞得臉通紅,咬緊了牙關恨恨的道:“徐成巖!”
徐成巖的腦子清醒了一些,這廝可不再想昨晚上那麼隱忍了,翻身將覆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目光灼灼的盯著易冉,道:“早上是不是該運動運動?”
易冉的臉紅得滴血,他卻已俯身吻住了她。大概知道徐成巖今天要陪易冉,他的電話倒是消停了。他磨蹭到了下午差不多兩點才讓易冉起床,期間就連東西也是在床上吃的。
吃飽饜足了,他屁顛屁顛的想起要和易冉一起去看電影。折騰得狠了,易冉走路都有些不自在。偏偏徐某人還笑得一臉的曖昧,下樓的時候幾乎是將易冉半抱著走的。
易冉以前的時候也來過K市這邊,只不過從來都沒覺得這邊的空氣那麼新鮮美好過。
這個時候,徐成巖自然不會大煞風景的讓人跟著。也沒開車,就拉著易冉延著市區的大道一直走。看有什麼可愛的玩意兒,都要拉著易冉去看一番。
他的忌諱沒易楠臣那麼多,沿途只要有好吃的小吃都會去給嘴饞的易冉買上一份。
走走停停間,處於高度興奮中的徐二爺還不忘偷香一個。逛了一個下午,兩人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
夜幕已經降臨,華燈初上。K市四季如春,雖然已經是秋天,可這晚上卻和夏天的晚上差不多。一點兒也不冷,有老人帶著孩子出來散步,也有小情侶膩膩歪歪的壓馬路。
徐成巖從未覺得那麼滿足過,一顆心都柔軟到了極點。他拉了易冉的手放在的外套口袋裡,兩人延著馬路走了好長一段,他才回過頭看向易冉,微笑著認真的道:“自從來到這邊,我就從沒那麼散過步過。易冉冉,我的這裡,裝得滿滿的。”
他說著,拉著易冉的手碰了碰他心臟的位置。他確實沒有那麼散步過,以往的這個時候,他不是在酩酊大睡,就是在刀口舔血的談判之中。或是在燈紅酒綠之中。那麼多年的時間,他甚至從未認真的抬頭看過頭頂的這一片天空。
易冉的心裡酸澀難擋,別開臉掩飾自己的情緒。徐成巖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又認真的道:“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小乖乖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媽媽好不好?她一定很高興見到你。”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