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就派人過去接她。
晚上請某局長吃飯,徐成巖是心不在焉的。以前的徐二爺豈是經常能見到的,那局長有意的巴結,一杯又一杯的敬著。
要是換成以前,徐成巖不爽早就走了。這會兒卻不得不耐著性子的陪著。
其實這不過就是個走過場的事,只是易楠臣要他親自辦。大舅子的心機他是知道的,浸淫商場多年,他那麼說自然又他的道理,他哪敢違抗。
酒喝了一半,那局長趁興叫了人來陪酒。以前的徐二爺時什麼人他是清楚的,現在不過是投其所好。
徐成巖的頭其實已經有些暈了的,可那柔若無骨還未貼上來,聞到那陌生的香水味,他的腦子立即就清醒了過來。他也不管那女子尷尬不尷尬,立即保持了距離。
那謝局一愣,討好的道:“二爺要不要換一個?”說著,隨即對坐在他身邊的女子道:“還不快坐到二爺那邊去。”
他的話剛說完,徐成巖就站了起來,看了看時間,道:“謝局務必盡興,我未婚妻過來了,我得過去接接,讓阿彪陪您。”
其他女子讓他動不了慾念,可他的腦海中卻浮現出那跟小貓兒似的人兒來。酒喝得有些多了,一時心癢難耐,竟然一分鐘也坐不下去了。
那謝局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像一陣風似的出去了。謝局壓根就沒想到還有那麼一號人物的存在,詫異的問阿彪,“彪哥,二爺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
阿彪輕咳了一聲,道:“很早以前就有了。是易總的妹妹。”
易楠臣來過K市幾次,這謝局自然是知道的。乾笑了幾聲,道:“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阿彪笑笑,將這話題帶了過去。
徐成巖出了包間,立即就有人迎了上來。他並沒有看來人,揉了揉眉心,道:“問問林新還有多久到?”
來人恭恭敬敬的道:“易小姐已經到酒店了,她不讓告訴您。”
徐成巖放在眉心上的手拿開,敲了敲那人的頭,道:“你傻啊,你說了她會知道?”
那人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可是您也表態了,如果易小姐的話我們幹陽奉陰違,您就會……”
他的話還未說完,徐成巖就又敲了敲他的頭,快步的離開了走廊。
還真是個榆木腦袋!
想到即將見到易冉,在酒精的作用下,徐成巖的燥熱了起來。又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了扯。
給易冉訂的酒店就在隔壁,他幾乎是小跑著過去的。易冉其實也才剛到,剛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就見徐成巖站在門口。
“你怎麼……”就回來了幾個字還沒問出口,就被徐成巖緊緊的扣進了懷裡。
徐成巖的身上帶著濃烈的酒味兒,撥出的氣息打在脖頸間皆是一片灼熱。
那麼緊緊的抱了一會兒,他雙手捧起易冉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不過才半個月沒見面,他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麼的長。
懷中的人兒嬌嫩如花,每一寸柔軟的肌膚皆是一種致命的誘//惑。現在的徐成巖哪裡還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唇一寸寸的下移,遊弋在柔軟的耳垂手,膜拜一般的親吻。
他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卻並不難聞。唇齒之間反而帶了幾分的蠱惑。半個多月了,說不想那完全就是假的。但易冉好歹還有些理智,在他的手鑽進了衣服下襬的時候抓住了他。
面對易冉,徐成巖在這個時候依舊還是清醒的。他立即就停了下來,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易冉,委屈的喃喃著道:“冉冉,我想……”
他那俊美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迷濛得像個孩子似的。這樣子,簡直就像是個要吃糖的孩子似的。
易冉的臉紅到了脖子根,用力的將他的手從衣服都拽了出來。指尖似乎還殘留著那細膩的體溫,徐成巖有些悻悻的,怕易冉發飆,抓著頭髮尷尬的笑笑,道:“那個那個,酒後失控酒後失控。”
他想要完全正常,一個大男人憋了那麼久,身邊的又是喜歡的人,要是不想要那才有問題。
他到底還是心虛,說完之後又趕緊的打著哈哈道:“我先去洗澡。”說完腳底抹油直接開溜了。
易家兄妹簡直就是他的剋星,看見大舅子他就跟貓見了老鼠似的。而老婆則是連霸道一些都不敢。也不知道徐二爺的出息到哪兒去了。他餘腸劃。
徐成巖這一去浴室就是良久,易冉都躺在床上翻了好一會兒雜誌這才施施然的出來。他先是往自己的浴袍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