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3 / 4)

幼子張譜。不過,張譜雖然聰明,念及其父慘死,卻一直沒有動及其父的遺物。張譜如今在馬良身邊為從事,今年我通告全國,收集圖書,進行抄寫。馬良念張松獻圖之事,問及張譜,張譜才回家翻揀,尋出此書,願獻給朕。朕不忍,許以重金購之。”

于禁不由嘆息道:“想不到此書經歷如此坎坷。陛下,此書能否容臣一觀?”

我說道:“此一部乃張松所錄原書,朕贈與將軍;而這一部則是朕親手抄錄,也交與將軍,作為講習之用,望將軍體我深意。”

于禁顫抖著手接過兩本《孟德新書》,向我拜下:“陛下體微臣之心,臣豈有不知。曹公待于禁恩重如山,于禁從不敢忘。陛下將張松所盜原書交給於禁,于禁焚之,以報曹公之德。陛下之書,于禁將用以操演諸部,必不負陛下重託。”

我素知于禁忠義,在他面前從不敢輕易說曹操半句壞話。其實我給他張松那本原書,是考慮那書“盜”自曹操,讓他由書思人,給他當個念想。想不到他竟肯把那書燒還曹操,我自然大喜。這樣一次性的解決自然比留著讓他天天看天天想要好,而我所手抄的《孟德新書》,無論內容如何,其上都打下了我的標記,對著我的字,他不可能只想曹魏不想我的。

或許,讓于禁幫我做事,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他不肯帶兵,他如果當真下力氣給我教匯出幾個弟子來,比他親自出馬,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心下飛快的盤算著,卻笑道:“來,讓朕看看咱們這個軍校如何了。”

四叔和于禁陪著我把軍校轉了轉,看了校場,教官營,軍帳,射場,馬場……

四叔說道:“陛下,現在軍校草創,什麼都缺,特別是馬匹軍械,我軍自來以步兵弩軍為主,騎兵只有驃騎將軍屬下的涼州鐵騎,但是在渭南一戰卻又折損頗多。我軍若在北方立足,馬不可少,而軍校的馬也不可少。若要排下陣勢,沒有一千匹軍馬,根本起不到作用,不如陛下能否想想辦法?”

一千匹軍馬,不算太多,可也不算太少。長水胡騎漢代時的建制也不過是一千五百騎,何況是眼下的季漢,雖然我重視軍校,又有丞相大將軍們直接負責辦理,但有那個過日子又細又緊的劉巴攔著,想要這些馬只怕也是很困難吧。

我想了想,說道:“這些馬不是不能給,但只怕朕也說不通尚書令,又得朕來出錢。但是,朕的錢不能白花,只能先給你們西涼軍馬三百匹,同時給你們兩百名步卒,一個月後,他們要和一百名鐵騎軍進行對抗,若是勝了,剩下七百匹馬如數撥給,若是敗了,這戰馬就要等尚書令的意思了。”

四叔看看于禁,把胸一挺:“一百名鐵騎軍,不在話下。”

我搖頭道:“四叔且慢應承,朕有幾點要求:其一,你和於將軍自然是不能出戰,所有之人,必是這些步卒。否則這一百名鐵騎,你自己便全包了也只當熱身,朕豈不是上了你的大當?其二,你們別以為孟起將軍也是軍校祭酒,若出西涼鐵騎肯定會放水--這一百名鐵騎,朕不會動用西涼兵,朕要以遼東騎兵,著了虎豹騎的軍甲來與你們對抗。且,朕會許下承諾,若他們得勝,便消去其戰俘身份,到時侯,你們面對的將是一支瘋狂的部隊。”

四叔登時洩氣,不悅道:“陛下這是強人所難,二百兵卒,一月時間只怕連馬背都上不去,遼東地接鮮卑,遼東精騎甲於天下,其兵士自幼生於馬背之上,兩者根本便不在一個檔次上,如何來比?”

我笑道:“這便要看於將軍幫不幫忙了。”說罷我便離開軍校。

以于禁之聰明,自會明白我的意思,遼東騎兵的戰法與鮮卑相類,我下一步的作戰方向一是匈奴二是曹魏,都可以遼東騎兵為操演物件。而於禁恰恰多次參予北伐之戰,瞭解鮮卑、烏丸、遼東騎兵和虎豹騎的戰法,雖然時間較短,但我相信他們一定有辦法的。

不過就算他們失敗,我也會把戰馬撥給他們,軍校,那畢竟也投入著我的心血和希望。

回到長安城中時,李嚴已在宣室等我。我有些奇怪,今天本是休假,這樣的日子他一個人來做什麼?

李嚴向我施禮後說道:“陛下,臣有一件大事不敢不報。”

我斥退從人,道:“坐下說話。”

李嚴點頭坐下:“陛下,近來臣接連收到舉報,這些舉報皆指向一人,而且所言不似空處來風,臣初時不以為意,然越到後來,便越是吃驚,到後來,竟有驚恐之感,不敢不報與陛下得知。”

我笑笑道:“不知指向何人,竟讓我的御史大人驚恐,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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