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口氣把大半月前給太子慶生送畫的過程都說了出來,韓諭似乎信了幾分,也就是這麼幾分,他篤定了,面前女子確實與自己想象的一樣,與常人不一樣。
“小花生見過我,賣豆腐花兒的王九婆見過我,暢風也瞄過一眼我,他們三人若是同時見到我,必定認得出來我。你若不信,儘可以讓他們三人同來。暢風只是匆匆略過,可能不大記得我,你把小花生和王九婆喊來,他們若說我不是畫中女子,我立刻收拾包袱從你府裡滾出去,也不求你什麼了。”荊涼夏一口氣說完。
韓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像是信,也像是不信。
“她拿走了我的畫卷,如果我保她一命,她就能還給我畫卷。”荊涼夏憤憤道,“你倒好,悄沒聲地殺了她,你再惱怒太子他們也讓她把畫還給我再殺啊。我現在比你還想殺了她!”
說罷,荊涼夏不再看韓諭豬肝一般的臉色,闊步到房門外,仰頭大聲道:“暢風!你家世子喊你!”
轉首之間,暢風便從天而降般地落在了荊涼夏的面前,一個裝成小廝的習武之人,也當真如韓諭一般,深藏不露。真想看看當今天子知道晉王世子跑到京城幹了那麼多事後,是怎樣一副不敢置信的驚恐表情。
“那日你從小花生手裡接過畫卷,可是記得畫中女子的模樣?”荊涼夏認真道。
暢風搖搖頭,他看了一眼站在荊涼夏身後面色難看的韓諭,又看看沈碧匙那間被翻亂的房間,心中不明覺厲,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
“把小花生和王九婆喊來,他們必定記得我。”即使暢風當時只是一掃而過,可小花生和王九婆是看了真切的,如若他們也不記得畫中女子長得如何,那自己可真要對這一群臉盲嗤之以鼻了。
“王九婆回家祭祖了,好幾日買不到豆腐花了,小花生去了封地,沒有半個月的路還回不來。”
暢風一本正經地說完,待偏頭看了一眼韓諭之後,又�